见季寒声没反应,白露不得已,只能绕过床尾,走到了另一边。
白露为甚么没有想过将季寒声翻个身,看看他后腰处的纹身呢,是因为太严峻忘了,还是因为季寒声太重了她翻不动?
又起家去浴室打了半盆水,倒了一些酒精,调剂比如例以后便用沾湿的毛巾替他擦着身材。
真的不枉白梓骁曾经叫她爱哭鬼。
叫了一声:“哥哥!”
白露蹲下身,戳了戳季寒声,声音也高了一点,“季寒声,你别装睡了!那招已经没用了!”
送走白梓骁,白露便直接上了二楼。
“但是……你内心也很痛苦。何必这么折磨本身,哥哥来做也是一样的!”白梓骁心疼的看着白露。
就如许,她一小我忙到下半夜。
背对着寝室的门,躺着的是季寒声。
但她还是红着脸,退下来季寒声的西裤,仔细心细的替他擦拭着每一寸肌肤。
只是……她是趴在床边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