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行动慢吞吞的,不疾不徐的,反而让白露的呼吸也跟着渐渐的乱了、深了。
白露沐浴后换上了一件保守的寝衣,那种包裹的很严实的寝衣,鎖骨以下都难以窥测半分。
白露瑟缩了一下,垂下眼睑,倒是大胆的、毫不粉饰的,用极低的声音又叫了一遍他的名字:“季寒声~”
他擦手的行动很迟缓,不疾不徐的愈发显得气度文雅,再加上帅气的脸让人看了会挪不开眼。
如果白露不沐浴,她就没体例投入,会分神,会各种百般不安闲、不天然。
季寒声拉起白露的胳膊,一个用力就将她拽到了房间里,拽到了他的怀里。
开口说话,白露有些支支吾吾、断断续续的,“我……我也就刚上来。”
她站在门口,深呼吸着,深吸了两口气,房间的门就被人从内里拉开了。
他们在内里逛了大半天,腿疼脚酸也是真的。
“没看甚么,就是随便看看罢了。”白露收回视野,笑着答复季寒声。
听到季寒声问话,她才回过神,继而笑了笑,“我不弹钢琴,我早就忘了如何弹钢琴了。今后……今后我都不会再碰钢琴。”
“哦!”季寒声拖长了尾音,很动听,因为压得低,沉沉的,格外有磁性。
被子只盖到他的腰-身处,精干的肌-肉露在内里,被红色的床单、被褥衬得更加的健壮、惹眼了。
季寒声背着光站在门口,肩上披着一层白炽的灯光,看上去有些清清冷冷的意味。
“你好,叨教你们这里用餐时候一向都会有钢琴吹奏吗?”
看到白露这么无穷娇羞的模样,他抿着的薄唇微微翘起,笑了,且笑容越来越深。
他锋利、灼人的目光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白露顿时只感觉耳根上的热度一下子散开了,嗖的一下子遍及了她的整张脸。
呼吸间满是季寒声身上的气味,他这是刚洗过澡。
“也没甚么事儿,就是想问一下你们这里除了钢琴另有别的乐器吗?”
嗯,现在想起来了,这套寝衣确切是他挑的,还专门置顶让她来B市就带这类格式的寝衣。
白露刚从浴室里出来,脸颊白里透红,她瞪了一眼季寒声,“这寝衣不是你帮我挑的吗?”
经理是个帅气的男人,穿戴旅店的礼服,笑容文雅的恰到好处,“是的,叨教有甚么能够帮您的吗?”
季寒声一翻身,顿时将白露堵在了双臂之间,然后他笑着说,“穿上很美,不-穿更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