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少,这也太丰厚了!真是……让你破钞了啊!”陈阳早就看得流口水了,顿时一阵风卷残云,大快朵颐。
“对不起!对不起,蔡少,张少,另有这位陈少……实在是陈少第一次来,我不熟谙啊!”那保安又是羞臊又是惊骇,只是不住地点头哈腰,连连报歉。
地上,铺着大红色的纯羊绒地毯,踩上去软绵绵的,舒畅之极;雕花的仿红木圆桌和软包椅,简练凝重,沉稳大气,气势不凡。
“是是,陈少,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只不过,陈阳现在体味了他们的诡计狡计,心中更加感觉这俩人情势暴虐,不由得想整治他们一番。
说着,就走出门外,叮咛办事员上酒上菜,特地叮嘱了一句,道:“记着,必然要上我们自带的酒水,可不能偷偷换了啊!”
见陈阳没有思疑,把酒喝了下去,蔡敞亮心中大定,长叹了一口气的同时,冲着张朗使了一个眼色,责备隧道:“张朗,今后陈少就是你的带领了,你也要有所表示啊!”
“好!我喝!”张朗咬牙切齿地说道,如同即将慷慨就义的反动义士,一仰脖就是一杯酒下肚,接着就倒酒,连续喝了三杯。
“呵呵,这小子也是个顽主,妄图吃苦,一进门,看那步地,直接晕菜了!”
张朗这话说的半真半假,极具棍骗性,如果不是陈阳事前发明他们酒水里有题目,能够已经一拍桌子,大手一挥,承诺规复张朗的事情了!
我喝就跟普通酒水一样,你喝,就会血脉贲张,除非有女孩,不然,一个小时内,静脉血管爆裂而亡!
那名保安赶紧主动让对陈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奉迎隧道:“陈少不要责备,请进请进!”
这但是哥们重金从中原古武门四大师族之一的东海杨家采办的神药啊!
半晌工夫,酒菜已经上来了,酒水是茅台五十年陈酿,1985年的拉菲,贵死人不偿命,菜品也极其豪侈,双头鲍、澳洲大龙虾、生鱼片、穿山甲生猛海鲜、希奇古怪的野味,满满铛铛地摆了一桌子。
“对对对,瞧我这个没眼力价的劲呦!只顾吃了!”
“嗯!滚一边去吧!小事儿,我不会放在心上的!”陈阳狐假虎威地站在了蔡敞亮中间,斜睨了一眼那名保安,过了一把纨绔大少的瘾。
别说这酒本来就下了药,固然已经服用体味药,可两种药物中和起来,人体的经脉也扛不住,就是干清干净的一斤酒下去,他也得挂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