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和惶恐地跪伏在地上:“微臣……微臣……”
皇上眼神温和地望着淑妃地点的屋子,赞美又心疼地说:“淑妃刻苦了,朕记在内心了。你也辛苦了,起来吧。”
皇上谨慎翼翼地将龙胎交给嬷嬷,然后朗声说:“淑妃孕育皇嗣有功,着晋封为淑贵妃。皇十六子起名为宸,轩辕宸,大赦天下!昭仁宫统统宫人赏银五两!”
林婉棠这才出了屋子,向皇上回禀道:“淑妃娘娘说,她必然拼尽尽力,为皇上诞下龙嗣。淑妃娘娘为了保存体力,咬着帕子不敢呼痛,非常固执。”
皇上不屑地瞥了薛景和一眼,问:“是不是淑妃回绝了你,你内心头不痛快,跟淑妃辩论了?”
淑妃闻言平静了一些,止住了哭声。
薛景和心虚地避重就轻:“微臣……微臣请娘娘帮手,想让她为微臣美言几句,微臣但愿官职能升一升。”
淑妃的呼痛声更惨烈了几分。
林婉棠起家。
又一阵疼痛袭来,淑妃哭了起来。
林婉棠悄悄握了握淑妃紧攥的拳头,低声说:“杨氏现在被关在侯府,您出产完想如何措置她都能够。”
林婉棠安静了一下,蹲在淑妃的床边,握住了淑妃的手,轻声说:“娘娘,您别怕,皇上在内里,夫君也在内里。”
皇上龙心大悦,在产房门口亲身抱了裹在襁褓里的小皇子,镇静地跟薛景睿说:“他长得像朕,是吧?看看,眼睛、鼻子、嘴型都像朕!”
淑妃喝完红糖水,咬着帕子,当真忍着疼,不再呼痛。
皇上带着他们来到偏殿,刚入坐没多久,薛景和就被寻了来。
曹众叮咛底下人去了。
林婉棠忍不住偷笑,皇上冲动的模样,有些像第一次当父亲普通。
皇上心中了然,活力地说:“薛景和,你跪在这里,甚么时候淑妃安然出产了,你甚么时候起来。淑妃母子如果有甚么不好,朕要你的脑袋!”
皇上被气得笑了起来:“你还想升官?你进詹事府以来,大多数时候都在乞假。不乞假的时候你莫非有甚么建立不成?詹事府给你留着职位已经是格外开恩,你还想升职?!”
林婉棠晓得不能坦白了,便说:“母亲是被杨氏用千里光香花害死的,杨氏亲口承认了。”
林婉棠低垂着长长的眼睫,心想,看来五皇子是起复期近了。
林婉棠帮淑妃擦了擦汗,说:“娘娘,您要抖擞起来,好好生下龙胎。母亲在天有灵,必然在看着您,在盼着她的外孙出世。”
薛景睿周身的杀气使得薛景和身子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