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坠还带着林婉棠身材的余温,薛景睿点点头,沉默着在林婉棠额头亲吻了一下,然后,他拿开林婉棠的手,回身出了门。
薛景睿阴沉着脸,心想,娄星斗那样的文弱的墨客,竟然能豁出命来,勇闯山贼窝,去救林婉棠。
林婉棠大口呼吸着,有些幽怨地看向薛景睿,见薛景睿眸光深沉,她撒娇,委曲地抱怨道:“为何不能和顺些?”
赈灾粮被劫一事,即便再诡谲,他也必然要弄清楚!挖地三尺也要把赈灾粮找到!
薛景睿低声说:“我自小受的教诲就是军令如山,军情面前,统统靠后。我想着,他们既然是想引我前去,定然不敢伤你。本日,安排兵士们围堵好乐陶山,我才仓促赶来。我……”
林婉棠使尽满身力量,才把薛景睿推开。
说完,薛景睿叮咛部下人好好照顾娄星斗,然后带着林婉棠分开。
泰来忙说:“那小的立即去请。”
廊下,泰来正抱着一把宝剑站着。
林婉棠拍了拍薛景睿的手:“夫君,你不消说了,我明白。”
薛景睿拿过泰来手中的宝剑,大踏步朝外走去。
薛景睿有些不解,但还是迈步走向娄星斗地点的偏房。
二人赶到知州衙门的时候,娄星斗与小巧也已经被送了返来。
娄星斗缓了缓气,说:“在蛟龙山中寻觅薛夫人时,娄某曾发明了很多车辙印,车辙印很深。”
没有人能明白,贰内心这几日的纠结,没有人能明白,他看到狗山贼企图轻浮林婉棠时的痛悔!
背后的黑手必须挖出来斩断!
林婉棠不由得搂住了薛景睿的腰身,抬头担忧地说道:“夫君千万谨慎。”
屋里寂静了半晌,娄星斗衰弱地改口唤道:“薛夫人。”
薛景睿揽着林婉棠,对娄星斗说:“你先养伤,等你好些了,把我夫人的簪子、耳珰另有香囊全都还返来。”
薛景睿的吻带着肝火,粗暴而霸道,林婉棠被吻得喘不过来气,脑海一片空缺,面前直冒金星。
太美了,难怪会被人惦记取。
他欺身上前,一只大手揽着林婉棠的腰,另一只箍着林婉棠的脑袋,恶狠狠地低头吻了下来。
薛景睿叮咛:“你留在府里,照顾好夫人。”
林婉棠叮咛人好好照顾小巧,然后,她去中间屋子看望娄星斗。
娄星斗……
薛景睿拍了拍泰来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护好夫人,我在疆场上才气放心。”
泰来瘪了瘪嘴,辩白说:“当然不是,小的就是想上阵。”
林婉棠听完,晓得娄星斗另有生命伤害,更是心中哀思。她翻开帘子,正要出来,就闻声娄星斗说:“不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