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睿挥了挥手里的密函,道:“本将还嫌五十廷杖的奖惩太轻了呢。本将正在给皇上写信,将此事奉告皇上。我倒想看看,皇上会如何措置此事。”
皇上却忘了考虑,五皇子此时求功心切,又自以为是皇子,压根没有浅显将领对军令的畏敬之心。
薛景睿悄悄踹了桂衡一脚:“好啦!本将另有任务交给你,滚过来看舆图。”
五皇子此时仍然没成心识到事情的严峻性,漫不经心肠说:“孤是没有听你的话……”
五皇子鼻子里轻哼了一声,明显非常不平气。
五皇子梗着脖子,辩白道:“孤如何让三千兵士处于险境了?我们此战死伤人数并未几嘛。”
说完,穆凯风起家返回山上。
薛景睿轻笑:“五殿下,你应当传闻过,军令如山。你若只当本身是皇子,就应当去一旁安享尊荣,你既然来军中当了副将,就该从命主将的军令。行军兵戈之事,在殿下看来,是儿戏不成?!”
五十杖打完,五皇子已经喊不出声了,他的屁股绽放了花,血肉恍惚。
夜色深沉,已经是新的一天了。山下官军大营内,氛围正剑拔弩张。
五皇子固然不是个东西,但是,人家会投胎,人家是皇上的亲生儿子啊!
五皇子鄙视军令,闯下了大祸!
四周的将官们听了,都有些瞠目结舌,忙低下头粉饰。
不一会儿,五皇子没了叫板的心机,哀嚎起来:“薛景睿,你放了孤!真疼啊,哎呦!”
薛景睿冷声命人将五皇子拖了下去。
泰州地动的事情出了今后,五皇子便给皇上递了折子,说他身为皇子,理应为皇上分忧,自请来泰州赈灾。
“若非我带精兵急行军绕路到了山贼背后,给了山贼一个措手不及,给了你们喘气的机遇,昨夜鬼见愁之下,得捐躯多少官军?!”
薛景睿问一旁的桂衡:“死伤人数统计出来了吗?”
薛景睿被气笑了:“为将者,必须尽力制止不需求的捐躯,尽量把兄弟们都带归去。一百多条性命啊,在五殿下眼里,无足轻重是吗?!”
五皇子因为天象的事情,被勒令在宗庙祈福。五皇子心中惶恐愁闷极了。
薛景睿淡然道:“自古以来,慈不带兵,都是爹生娘养的,那一百多人就该死不成?那两百人就该伤不成?”
五皇子跳脚道:“薛景睿,你太狂了吧?!你竟然敢让人打皇子?!”
薛景睿已经气极,胸口起伏着,神采乌青,目光锋利,道:“来人啊!副将不尊军令,形成百余人无辜丧命,另有两百人受伤,有损我军威士气,按军纪,将副将杖责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