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睿只得唤来了为客房办事的小二,小二拿出备用钥匙,翻开了叶富商房间的门。
念儿点头:“那是天然。你如有诚意,我能够带你熟谙熟谙上面的人。”
晌午用过餐今后,林婉棠回了客房小睡半晌,薛景睿则单独一人在船面上漫步。
只见叶富商微胖的身子在床上伸直成一团,他用膝盖顶着腹部,额头上满都是汗。
念儿嫌弃薛景睿华侈她的时候,就冷冷地说:“公子可真会谈笑。好了,船面上风大,我先回房间了。”
念儿媚眼如丝:“你没传闻过上面有人好办事儿吗?”
嗟叹声使得他们没法忽视。
林婉棠的手在薛景睿胸前缓缓地揉着,薛景睿的胸肌非常健壮,摸起来手感很好。
船在大海上飞行了三日,这一天,因为念儿在船面上与一名富商相谈甚欢,叶富商当众狠狠打了念儿一个耳光,念儿哭着跑回了客房。
薛景睿正和林婉棠坐在窗前,望着苍茫大海上的一轮圆月,亲热地聊着天。
他原想着,念儿是主子赐给他的,此后就跟着他了。念儿这两日总明里暗里刺探他的家底,他也忍着没有发作。
薛景睿心中暗哂,面上却问:“你熟谙上面的人?”
嗟叹的声音越来越大,听起来叶富商仿佛非常痛苦。
薛景睿显出感兴趣的模样,问:“敢问是甚么大人物?需求多少诚意?”
薛景睿看着苍茫的大海,眸光深沉。
终究,他在船面上看到了念儿的身影,念儿正在和上房的一名富商说话。富商不晓得说了甚么,念儿笑得花枝乱颤,叶富商内心更加不是滋味。
念儿说着,伸出了两个手指头。
小二看向薛景睿:“费事您帮手照顾一下叶老爷,小的去找大夫。”
念儿笑了起来:“江南做丝绸买卖的人很多,公子有没有想过让买卖更进一步呢?”
念儿甩了甩头发,淡淡地说:“起码也得两万两。”
她看着薛景睿住上房,穿着华贵,气质超俗,想着薛景睿必定出身不俗,身价不菲。
薛景睿说着,手指往天上指了指。
薛景睿晓得叶富商不诚恳,却也不戳破,只装出稀里胡涂的模样说:“你身边的那位才子,悄悄问我想不想结识大人物,我当然想了。我这才想着找兄台多探听些环境。”
说完,念儿就再没有给薛景睿一个眼神,而是扭动着水蛇腰分开了。
说完,叶富商就自称有事,分开了大厅,回了客房。
薛景睿点头,叮咛小二:“你趁便去下房,将叶兄的小厮唤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