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俊远叹了口气:“我这个当娘舅的人,如何能对外甥和外甥女开得了这个口?”
杨俊远头也不回地说:“我下午再来!”
吕伴琴却说:“娘舅,事情当真希奇,堂哥请人翻开了祖父的宅兆看了,祖父的棺材的确泡在水中,底下的木头都快烂了。是以,堂哥筹算为祖父迁坟。父亲的坟也要一并迁往旁的处所。”
吕伴琴问:“娘舅,您来找我,是母亲有甚么事吗?”
吕伴琴明白了杨俊远的来意,焦急地说:“母亲看病迟误不得,只是,我实在没有银子,我的嫁奁都给了堂哥。此次迁坟,我又将手里的银子全给了他,他才同意一并将父亲的坟迁走。”
杨俊远显得非常绝望。
杨俊远说:“好,我下午的时候在府门外等着你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