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解气,又抽了几下,然后用马鞭指向方尧,扬声说道:“孤如果不来,还不晓得你平时在内里如许狗仗人势,狐假虎威!你怎能如许对待薛夫人?!”
方尧的话说完,昂首看清楚了面前的人,不由得悔青了肠子!
方尧愤怒:“林氏,让你回京是为了问罪,不是让你摆将军夫人的款儿!咱家再说一遍,不准带衣物,不准带丫环。把她塞出来,走!”
薛景睿提起羊毫,说:“我将这封信与军情装在一起,太子应当不会不看。”
太子气得又挥鞭抽了方尧一顿,说:“将薛夫人放开,向薛夫人赔罪,快!”
方尧恼羞成怒,回身踹了林婉榆一脚,林婉榆狠狠跌倒在了地上。
太子一挥鞭子,鞭子重重落在方尧身上,方尧的衣裳顿时被突破了。
方尧坐在马车上,幸灾乐祸地对林婉棠说:“不好受吧?这才方才开端。长路漫漫,您有的是罪要受。”
林婉棠笑着迎上去:“方公公,您千里迢迢来了塞北,实在辛苦了,出去喝些茶水吧。”
马车的车夫仓猝拽马缰绳,好不轻易才勒住马。
方尧带了十来个锦衣卫。
方尧面上没有一丝笑容,扭脸对锦衣卫说:“将林氏拿下!”
林婉棠想了想,说:“好,我跟你走。我带几件换洗衣裳,就跟你一起解缆。”
林婉棠心疼地望着林婉榆,点头表示她不要再追了,林婉榆爬了起来,追着喊:“长姐,长姐!”
都督府的仆人们上前来抢林婉棠。
忘忧焦急,上前来,护在林婉棠面前,怒道:“你们干甚么?!这是堂堂一品诰命夫人,岂容你们这般卤莽对待?!”
薛景睿拍了拍林婉棠的手:“无妨,不管北境军中通报密信的药水疑似泄漏了出去,还是朝廷的人能够与北玄军中有勾连,都触及了军情。”
锦衣卫推搡着,将林婉棠塞进了马车里。
方尧又用心当着世人的面,去取林婉棠的耳坠与项链。
方尧嘲笑:“你给皇后娘娘空缺贺表,是大不敬之罪!从速上马车回京吧,皇后娘娘要亲身问罪!”
林婉榆闻讯赶了过来,看到这副场景,眼泪顿时涌了上来。
两名锦衣卫上前,站在林氏身边,瓮声瓮气地说:“请吧!别逼我们脱手。”
他特地探听到此时薛景睿不在府里,要趁这个机遇,从速把林婉棠弄走,若能趁机搞些事情更好。
还没等薛景睿查出成果,第二日一早,皇后派来的方公公就到了。
方尧一点都不敢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