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间站着的人,是潘兴业。

在太子与薛景睿四道目光的逼视之下,潘兴业无法,只得承认:“那药水,是崔源给我的,至于崔源是从那里弄来的,我就不晓得了。”

太子看向潘兴业:“到底是你不把稳!你被那崔源坑过一次了,还不长记性,竟然还肯信他!”

薛景睿问太子:“殿下,方公公是皇后娘娘派来的,不好置之不睬。臣想陪着夫人一起回京向娘娘解释。”

薛景睿有些游移。

薛景睿恭维:“殿下实在把我们都瞒住了。”

潘兴业果断点头:“绝无此事!”

太子皱眉:“崔源是谁?”

此人一出去,便施礼道:“薛……薛都督,小人那日给潘监军的包间送酒,瞥见潘监军正在给人演示奇异的药水,能使笔墨消逝。小人感觉纳罕,便记着了这事。”

为首的人,恰是薛景睿。

潘兴业不说话。

潘兴业悻悻地站了起来。

薛景睿也施礼:“臣也有罪。臣把守不严,导致军中奥妙的药水外泄,请太子惩罚。”

太子越听眉头皱得越紧。

太子撇了撇嘴,晓得了,是供应跑绒棉被那人。

太子看向潘兴业,说:“潘监军请起。”

薛景睿这话,不过是给皇后留些面子罢了。

太子扶起薛景睿:“将军请起,你带兵辛苦,哪能面面俱到?把事情查清楚便可。”

潘兴业叩首:“臣有罪。”

太子叹了口气:“母后……母后不知如何了,比来做事越来越打动没章法,孤劝了也没用,让薛夫人受委曲了。此事你们不必理睬,孤回宫今后,必然查清楚,给你们一个说法。”

太子闻言,对劲起来:“看来孤这障眼法用得极好。你们都觉得孤在报恩寺吧?哈哈。”

太子神采乌青。

潘兴业猛点头:“我没有拿到甚么药水,我又没病,用药水干甚么?!”

然后,太子与薛景睿一起用饭,席间,太子问:“薛将军,你说的阿谁女子,现在还在你府上吧?”

潘兴业不美意义地答复:“是一个贩子……就是上回供应军被的那家伙。”

薛景睿低头轻笑:“我听闻你得了一种药水,能把写了字的纸变成空缺。我很想见地见地。”

薛景睿点头:“臣必然严查,涉事之人,臣必然严惩!”

薛景睿叮咛泰来:“让人去将崔源带来,好好审一审崔源。”

潘兴业闻言一怔。

薛景睿看向福海,福海笑着答复:“夫人已经让人筹办了,很快就好。”

潘兴业衡量半晌,跪了下来,回道:“殿下,臣曾将这药水给过皇后娘娘。不过,臣只是感觉好玩,供娘娘一乐罢了。臣不晓得这是北境军中的东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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