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氏摸了摸任暖暖的脸:“这回你明白了吧?人要想获得甚么,必须得有手腕,要能豁得出去。若不是他们觉得伤到了我腹中的胎儿,岂会松口让你进文信伯府?”

薛承宗怒道:“如何能够?!镇国公府的女儿给人当小?!我丢不起这小我!”

世人群情纷繁,康向梁神采郁郁,只一味和世人喝酒,不再谈此事。

“单是任暖暖好说,这不是还牵涉到镇国公吗?”

……

任氏见近处无人,这才抚摩着任暖暖的头发轻声说:“你做的很好,就该如许抓住机遇。”

围观的男客呼啦啦都跟着康向梁走了。

中间一人道:“真是替康贤弟憋屈,如何赶上这等豁得出去的恶妻?!”

康向梁唇角带了讽刺的笑:“任女人到底不是镇国公您的女儿。”

“康兄是要脸面的人,被不要脸面的人拿捏了。”

文信伯夫人道:“梁儿,等等,母亲随你同去。”

孙涟搂着康向梁的脖子安抚他:“不过一个妾罢了,你不喜好晾着她便是。”

康向梁的意义,是承诺任暖暖将来当妾。

康向梁眸光更暗了几分,淡然道:“好,就本日也不错。”

她的女儿,有她的判定和凶暴,将来必然不会比她差!

任暖暖点头,看了看任氏的肚子,哽咽道:“母亲,您腹中的胎儿无碍吧?”

康向梁笑道:“您也说了,是‘如’亲女,只是‘如’罢了。”

在场的人都被吓坏了。

外室不好听,那又如何?那死鬼待她比待正妻还好,银钱没少给她。

任氏用帕子擦了擦眼角,说:“文信伯夫人,康公子,虽说暖暖当偏房委曲了些,可既然她中意康公子,我也只能认了。还望文信伯夫人和康公子此后善待她。”

任暖暖看着地上的血,还没有震惊中回过神来。

她一贯晓得她母亲有手腕,却没想到她能这般心机工致!

任暖暖心中欢乐,含情偷望康向梁。

文信伯夫人叹口气,叮咛:“来人,将任女人带到光阴院……”

薛承宗蹲下来,急声问任氏:“你……你没事吧?!”

文信伯夫人神采还是冷着:“任女人日掉队了康府,便是我们府上的人了。她若好生待着,循分守己,我天然不会把她如何样。”

任氏叹口气,说:“可惜康向梁不肯给你正妻之位。但是,也没干系,名分不首要,只要你得了男人的心,你将来一定没有当正妻的机遇。”

林婉棠旁观了这场闹剧,感觉非常丢人,便带着林婉榆也走了出去。

任氏目送着任暖暖跟丫环分开,唇边浮起了笑意。她从官家女沦落为罪臣之女,大家都觉得她将为奴为婢为娼为妓,她却抓住机遇,当了官员的外室,还是锦衣玉食,呼奴唤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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