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信伯夫人想到任暖暖便心生腻烦,她正要说话,一个丫环过来施礼道:“夫人,镇国公夫人求见。”
聂妈妈垂首道:“镇国公夫人就是蹬鼻子上脸。夫人,老奴去打发了她吧?”
甄氏笑了起来:“我既然来找你索债,天然不怕。三万两银子,另有金饰、田产,你一文很多还返来也就罢了,不然,你这辈子别想安生!”
任妙月刚站了一会儿,便有一辆马车行驶了过来,马车普浅显通,一看便知来者身份不高,任妙月只瞥了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任妙月晓得自家女儿这几日不会太好过,原觉得任暖暖会找机遇给家里递动静报安然,谁晓得竟然半点音信也没有。
文信伯夫人眼神锋利起来,攥紧了帕子,抱恨说:“我们文信伯府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她们母女俩摆梁儿一道,害苦了梁儿,我们若没有点手腕反击,也不消在都城混了,不如立即自请削爵,清算清算回家种地去。”
甄氏骂道:“你狐媚淫荡,勾得游良翰成日不着家,使得我这个正室徒有其名,被人笑话,使得我的孩子父爱缺失!现在,你竟然还要拿游良翰来压我?!你真是轻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