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棠严峻地将被子裹紧了一些,说:“不消,你姐夫刚给我重新换过药。”
康向梁和林婉榆一道,回到马中间。
林婉榆抱恨低下头。仁厚的皇上如何偏有个暴虐的母亲?
这下,两人都有些不美意义了。
康向梁有些内疚:“我是职责地点,这点事儿不值得将军挂念。”
第二天一早,凤女人来看林婉棠,她悄悄说:“林姐姐,我要分开都城了。”
凤女人委曲地嘟嘴:“才没有呢!他……他悄悄到都城来接我了。”
当夜,林婉棠留林婉榆同住,薛景睿倒被挤到了中间的房间。
林婉棠为凤女人感到欢畅:“那你们要好好办理,那边是交通要塞,我的商号前去西域,会路过那边,到时候还需求你多多照顾。”
凤女人望了望窗外的翠竹,说:“现在我算明白了,母亲说的对,都城的确水深好人多。皇太后病重,已经是秋后的蚂蚱了,我在这里也不能做甚么,不如归去。我的情郎还等着我呢。”
林婉棠轻笑:“游暖暖是咎由自取。游夫人多年的怨气,好不轻易有机遇,怎能不撒出来?她握着游暖暖,也不怕任氏向她寻仇。”
林婉榆点头:“他的确是好的。”
林婉榆惊奇地问:“康公子,是你救了长姐?”
“我一个老友熟谙游家的大女人。传闻,游暖暖归去以后,被游夫人惩办得服服帖帖,她别管出甚么幺蛾子,游夫人都尽管动用家法,或罚她跪祠堂,或打手板,或掌嘴。现在游暖暖被禁足在了她的院子里,不得不循分下来了。”
凤女人点头:“那好说。你们如果过得不痛快,就去漠郡找我。到时候,有薛景睿帮手,我就敢举起旌旗跟皇上干仗。”
林婉棠含笑着打量林婉榆,心头一动,说:“这回承了康公子大恩,我原该亲身登门称谢,何如我这身子不争气。你姐夫于情面油滑上一贯缺根筋。要不然……你替我备些礼品,代我到文信伯府走一趟吧?”
见林婉榆哭得像个孩子普通,林婉棠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长姐我此后的福分必定大得很,你该为我欢畅才是。”
林婉棠点头:“那也好,你跟他好好过日子。你要记取,你有姐姐姐夫做后盾,他如果敢让你不痛快,我让你姐夫去清算他!”
林婉榆坐在床榻边,看着长姐衰弱的模样,忍不住垂泪:“长姐,你的头发都烧焦了很多……”
康向梁憨憨地笑着挠了挠头:“是了。”
林婉榆杏眼圆睁,看起来要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