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纪言搂紧了白念晚,嗓音沙哑,“晚晚,给我一次机遇。”
“你干吗?你先松开我!”
他穿戴白衬衣,英挺逼人,即便是衣服上染着鲜血,两人在船尾躲藏,狼狈中的模样也显得格外都雅。
白念晚把人放在沙发上回身要走,却被薄纪言抬手抓住胳膊,猛地拉了畴昔!
薄纪言没理睬她的话,反倒抱着她更加紧密,像是抱住了拯救稻草普通。
她转过甚狠狠瞪了薄纪言一眼,“明天早晨说得全都不作数!”
“晚晚……”
白念晚闻言,推他的手顿住,看向他的目光莫测,声音冷酷,“薄总,你想多了,我没有恨你的资格。”
她的睫毛稠密卷翘,现在她睡得正熟。
一个踉跄,白念晚没稳住身形,跌坐在薄纪言的怀里!
男人温热的气味,带着酒精散过以后烟草的味道,他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别走。”
白念晚嘴上骂着,站起家却还是把薄纪言扶了起来。
被薄纪言缠得没有体例,白念晚无法道:“我来吧,你让他们都去歇息吧,时候也不早了。”
她闭了闭眼睛,哽在嗓子里回绝的话,却没能说出口。
“没事,他……喝多了……让他在客堂醒一会儿酒再走吧。”
“薄纪言……”
“你疯了?刚受了伤,固然伤得不重,但你也不能去喝酒啊!”
阳光洒满房间,薄纪言展开眼睛时,看到白念晚温馨的侧颜。
只能听到薄纪言在她耳畔的呢喃,“晚晚,我爱你。”
他确切是喝多了,但是却模糊记得昨晚的事。
把人甩在床上后,白念晚掐腰叹了口气,“我才懒得管你呢,睡醒了就本身走吧!”
薄纪言眉眼间带上了些许笑意,“我昨晚是喝多了,你要说我说的话不作数就算了,你也喝多了?”
白念晚用被子捂住胸口,转过甚不想看他,“昨晚的事我就当没产生,你走吧。”
“嗯。”薄纪言低垂着眼,目光落在本身膝盖上,一副醉意昏黄的模样。
白念晚闭了闭眼睛,深呼吸一口气,“薄纪言,你真的晓得你现在在做甚么吗?”
“晚晚。”薄纪言低声唤她。
男人降落的嗓音,勾起昨晚白念晚动情后说的话。
“对不起。”薄纪言眸中泛着亮光,“我……我明天喝多了。”
白念晚睡得并不舒畅,翻了个身持续沉浸在梦境中。
男人仿佛听到有人叫他,抬起了头。
翌日凌晨。
他伸脱手重抚白念晚的唇瓣,拇指在上面摩挲。
薄纪言悄悄吻了吻白念晚的脖颈,声音勾引,“晚晚,别回绝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