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了想，宋芙在马车上还是与程钰提及了本日程瑞的古怪。
实在磨蹭。
“阿芙。”
翌日。
“求世子妃准予，我去送他一程。”
很明显，从本日启程宜便也要被禁足。
至于白侧妃与程宜会如何闹，宋芙和程钰便管不着了，他们分开了定王府。
定王似感觉头痛非常，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一抬眸瞧见宋芙与程钰时。
四周人天然不敢回声。
砰！
宋启便迈着略有些迟缓的脚步过了来，低声道：“世，世子妃……”
他去求了很多人，可没有定王府世子与世子妃的应允，底子没有人敢承诺他。
程钰闻言，忙道：“陛下定了问斩的日期，初八。柳氏则是过了十五与赵家人一道放逐。”
宋芙的眼睛敏捷瞪大，满脸的不成置信，“当真？这这这……”
这件事倒没掀起甚么波澜。
程钰靠近，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似想说甚么。
定王的额头青筋直跳，“闭嘴！”
“来人！”
她凭甚么成全？
她抬眸沉着的看宋启，“有事？”
宋芙很快上了马车，一向到马车分开这条街道，宋启仍旧跪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呵，呵呵，呵呵呵……”白侧妃一脸讽刺的笑出了声。
这……
“如何了？”程钰坐在另一边，没瞧见宋启，只感觉宋芙的神采似有轻微的非常，便问了一句。
程钰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道：“畴前不奉告你，是怕说出来脏了你的耳。”
定王怒喝一声，院子外很快便有管家带着几个在定王书房服侍的婆子小厮过来。
宋启双腿一软，跪在宋芙面前，低垂着头道：“昨，昨日贴了榜，父亲明日中午问斩。”
去送宋修齐一程？
宋芙闻言，只感觉心中大快，忍不住笑道：“终究要死了。”
宋芙明白宋启的心机。
宋启闻言，面色刹时惨白。
宋芙让棋云去明心院叫上棋雨，返来的时候便传闻飞烟阁也被定王让人围上了。
宋芙挖苦一笑，收回落在宋启身上的眼神，对棋雨道：“走吧。”
宋芙笑着点头，“没甚么。”
宋修齐。
她没存眷没探听没问。
部下认识的往身后收了收，嘴唇翕动似想说甚么，最后到底是甚么都没说出口。
宋启。
宋芙想了想，道：“既然他要见我，那我就去送他一程。”
可刚撩起车帘，宋芙的神采便微微一僵，她瞧见了一个熟人。
宋芙咳了一下，眨眨眼，撩起车帘筹办透通风。
程瑞本就不是个良善之辈，他如何会不叫人盯着？就算是住到了江家，还是有人盯着程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