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龙也跟着嘲笑,舒伦倒是不解,忙问:“隔阂?甚么隔阂?”
石龙一把拍在桌凳上,怒道:“都是大力龙这个死家伙,若非有此人在阿拉善身边撺掇,阿拉善又岂会等闲罢兵媾和!”
他嘲笑一声,持续道:“现在就算阿拉善与明朝媾和,但他与明朝已经不是一条心了,早在锦衣卫东厂剿除幽冥五宗这件事上,我们不是已经让他们产生隔阂了么?”
舒伦也道:“是啊,大力龙此人不除,我等在僰都毕竟无安身之地!”
只是这些毫无筹办的僰国人那里是练习有素的锦衣卫东厂官兵敌手,固然他们疆场勇猛,何如现在入了樊笼,他们有本领也发挥不开了。因为锦衣卫东厂世人筹办充分,万通已命锦衣卫军士安插流云飞索将这些僰国人团团困住,而尚铭又令东厂官兵玩弄天网无痕往这些僰国人头顶罩下。不费吹灰之力,这些僰国人便上天无路、上天无门,想要突围也不成了,只待任人宰割。
僰国人酷好铜鼓和唢呐,不管是过年过节、大小庆典,还是红白丧事、祝寿燕徙,铜鼓、唢呐都是必用之物。不但如此,就连行军兵戈、发号施令也独用这铜鼓和唢呐,铜鼓、唢呐可谓是融入到僰国人的平常糊口中。
大力龙忽见此变,大惊失容,更是勃然大怒着叮咛部下御敌。统统僰国人也拔出兵器,对着锦衣卫东厂官兵就迎了上去。顷刻,血肉翻飞,哀嚎遍野,两厢人马便即斗在一处,大战开来。
地上的血流了满地,仿若将天上的云霞映照得赤红。不过那天上的不是红云,而是人的肝火,冲上天涯的肝火。
只是还没等扈云将圣旨念完,大力龙等人也还没领旨谢恩,便听得一个声音霍地高高响起:“僰国逆贼,自投坎阱。尔等作歹多端,罪不容诛。来呀,杀光这群背叛!”
“甚么……”
叙州府衙门前锣鼓喧天好不热烈,一支步队正牵着牛马猪羊缓缓地行近而来。本日是明朝安抚僰民的日子,僰国蛮王阿拉善派僰国三十六洞联盟洞主大力龙连同各洞、坝、寨代表二百余人前来接管封赏。
大力龙说完,一提宝剑径往本身脖子抹去,他杀而死,无数僰国头领纷繁效仿,只要极少数的束手就擒,等候官兵搏斗。
而大相师兀里布缓缓起家,眼望彼苍,竟是仰天狂笑道:“天佑我也,天佑我也!”
那人领命去了,石龙和舒伦对望一眼,面上大见忧色,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是啊,扈云一行来到僰都就仿佛神兵天降,来得无影无踪。按事理来讲他是朝廷命官,该当是大摇大摆来去才是!隘口是其必经之地,如何没见他们路过?这的确说不通!”一旁另一人也开口道,此人个头不高,长得肥胖阴冷,恰是僰国一百零八寨联盟寨主舒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