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治愈所需的小小代价。”

曾嗅到过这类气味——在环境危急的难产妊妇身上。

待做完这些,她已是满头大汗。

翠鸟不去想这些粘手的液体味是甚么,勉强坐起后撕了一截衣摆死死绑住腰肋。

可……仿佛晚了些。

她惊奇之下,抽出那柄薄薄的小刀。

“请为我们指引方向。”

这类祷告,苦修士曾日日夜夜都在做。

固然紧紧闭着嘴,咬紧牙关,这些液体还是从唇缝浸入。

极薄的刀刃深深刺入了一个硬中带软的东西中。

然后投入火盆当中。

她忙举手,以手肘掩开口鼻,讳饰较着的呼吸声。

借着温和的光芒,翠鸟瞥见了一个肿胀巨大树皮似的头颅。

马亮疾步行来,对赵鲤道:“赵千户,能够解缆了!”

这类液体浓稠似水银,带着植物似的淡香。

镇静之下,翠鸟呼吸短促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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