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鲤就是追着这两个红叹号,方才没有跟丢。

鱼不会爬墙跳不高,只得两条腿倒腾充数,跑得缓慢,目睹要不见了踪迹。

赵鲤手按刀上,侧步一让。

每次行动都可见玄色外相下,储藏庞大力量的肌肉线条曲线转动。

干脆趁她现在在这,有气力把守住两只山魈就暂放开它们。

随后啪嗒啪嗒,甩着两条罗圈腿便绕墙追去。

赵鲤一步步走下去,先闻到的是紫宸瑞霭香持重清雅的气味。

……

清风客心一横,撩起衣摆便在背面追:“鱼,等等我!”

环境告急,赵鲤急道:“我跟上去,你们该干吗干吗!”

她不知这两只山魈有何事要去做,也问不出来。

这时咔哒一声,锁头开了。

砸断成两截的牌匾还摆在中间。

不料它们冲进酒庐,里头传来东西碰撞的声音。

短短光阴目睹着繁华了很多。

黑夜中,两只山魈长臂一撑一跃,便跳出两丈。

见企鹅点头,赵鲤没踌躇走到笼子前。

调不成调的弦音中,赵鲤恍忽忆起,本日刚好是陈妮儿父母该捐香油的日子。

到了后院,院中一条极狭小的向下通道。

幸亏企鹅算是派上了点用处,在赵鲤的视野中,给这两只黑毛山魈脑袋上挂了两个显眼的红叹号。

赵鲤一边眉毛挑着,反复了一遍企鹅的话。

这酒庐地段很好,就在桥边不远,恰好临水。

这棉花人偶在鱼的审美里是非常都雅的,是以它之前没太舍得脱。

被赵鲤稳妥接住了,这才扯着嗓子叫。

笼子一开,腥风劈面。

他夜里的叫声实在刺耳,赵鲤侧头躲避了一瞬。

然后她闻声了拨动弦子的叮咚声。

船埠边本来是些货栈,酒坊之类,这两只山魈熟门熟路撞入了一间酒庐。

赵鲤节约持家等清风客开锁的时候里,笼中两只山魈叫声更加疯暴。

体型稍小一些的那只,抱着它们从酒庐夺来的坛子,坛中略有些浑浊的菜籽油荡了荡。

只是出来时,怀里多抱了一样东西——一口人头大小的黑坛。

那两条腿癫狂跑的模样,吓得清风客与几个校尉齐齐后退一步。

两只黑毛山魈一前一后,进了寺中。

紧接着,便见两只山魈又原路奔了出来。

引得院外看管的几个校尉一齐冲出去,手中火把火光摇摆。

林子越来越密,路也越来越难走。

两只山魈奔驰如黑云狂卷,若非体型大的那只,一手得护着它修好的弦子,想来速率会更快。

这喊声,叫几个留在原地的校尉面面相觑,一股子名为怪诞的感受伸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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