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中收回惊骇至极的呜呜声。
那稻草人垫在最底下,头都被压歪,掉了两根稻草。
乃至有些委曲:“为何打我?”
在中间是一只缺了口的瓷碗。
田百户探手,用小拇指的指甲盖一拨。
“还……另有我家里的狗。”
“别动!”
田百户留下三人在门外照顾白大头,本身领着其他人出来。
本来田百户还在思虑,阿谁村长究竟是如何回事。
这稻草人就像是被针线,缝在了白大头的背上普通。
借着昏黄的月光,公然瞥见白大头脸上被猫挠的那处,不再是伤口的赤色模样,而是微微发黄。
“只需去一趟村中屠户家,寻些黑狗血便可。”
便被田百户拍了一把脑袋:“瞎想甚么?黑狗血可破煞。”
这个认知让田百户松了口气。
他很熟谙如何跟狗打交道,顺势在这狗的脖子摸了两下。
“是咒。”
这拴狗的草绳,是被甚么东西咬断的。
他架开那柄长刀,厉声道:“不成轻举妄动,害了大头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