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德全倒是还坐在原位,郭喜安本来还遗憾这老不死的另有点胆气,鼻端俄然闻到一股尿骚味,定睛一看,他板凳底下一湾水渍,这是已经被吓得尿了裤子。

郭喜安面色没有起伏,语气仍然平平道:“都是小本买卖,卖出去的钱还了债,剩下的都拿去持续进货,这钱只是在手里过了一遍,存款没有,负债倒是另有很多。”

老程家人见状,想到本身的目标顿时就要顺利达成,内心不免松快下来,人一放松,惊骇也减轻了很多。

“那公爹是又不肯意管家了?”

程德全叫完,倒是眼皮子一翻,一头栽倒了下去。

郭家负债这事满村庄都晓得,不过老程家的人看着二房这日子过得蒸蒸日上,另有钱能把两个孩子都送去巨鹿书院,内心都笃定了郭喜安应当是把负债还完了,只不过是拿着这个来由来讳饰装穷罢了。

便见老程家的几小我惨叫着连滚带爬地跑了出来,看都没看他们一眼,嘴里喊着有鬼跌跌撞撞的跑远。

感遭到四周的气温降了下来,身上也开端冒出冷意,郭喜安悄悄勾了勾嘴角,好戏即将上演。

程老迈和程老三两口儿从郭家逃出来后,一起连滚带爬地逃回自家,进了家门把门严严实实地插上,几小我抖抖索索地进了堂屋,腿脚一软,就那么七零八散地瘫倒在地上。

程德全端起碗来又喝了一口茶水,理所当然道:“这家也分清楚了,老二媳妇你也把家里的财产存粮过审一遍,待会都细心报交给我,今后有我给你管着家,你也能轻省些。”

“这和我要管家有甚么干系,这债是之前欠下的,你本身想体例去还,家里的财帛今后交给我管,这是两码子事情。”

又借着往内里送茶水的由头,出来时把堂屋那半扇开着的门给顺手带过来掩上了。

老程家的人快被吓疯了,尖叫声几近能掀翻屋顶,有人跌倒在地上,手脚齐用四肢并爬屁滚尿流地往门口爬去。

大门翻开的刹时屋里也一下亮堂起来,郭喜春带着几个孩子假装慌镇静张地跑过来:“如何了?如何了?这是如何了?”

程德全脸一沉怒道:“如何会没钱?你先前收冰粉籽做那劳什子冰粉不就大赚了一笔,前面又大张旗鼓地收鸡蛋做买卖,买进卖出的如何会没有钱?”

只是他一说话,方才停下来的灵牌桌子又狠恶颤栗了起来。

正兵荒马乱一片乱糟糟的时候,灵桌上的两只蜡烛又俄然亮了起来,接着又是那道冰冷暗沉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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