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李引儿还伤得短长,冯氏顾不上和大伙闲话,赶快让姜丰年搭把手,扶着引儿去找吴大夫了。
“拿了三四件呢,等他下回返来前够穿了,洗好的被套褥套,你给叠好装上吧。”
“弄好了,对了娘,我还弄了两盆生腌蟹,炸了点茄盒,到时候装罐子里带去书院吃吧,也好让韦院长跟着尝个鲜。”
冯氏转过身,又拿来一盆油饼子,装进另一个承担里。
谁知胳膊肘却不测埠往下扽了下,让她不由游移。
只是不知怎的,小糯宝却内心不得劲起来,总感觉还会有甚么费事产生。
“看咱老三和萧公子好的,得亏他俩都没立室,不然如果谁有了媳妇,怕是早晨那被窝里,都得三小我一块挤吧。”
“又在偷摸笑啥呢,是不是又干啥好事了。”
“锦娘,你说啥?引儿上午被王小莲叫出去,到现在都入夜了,也没返来?”
现下,光是金银玉翡做的镯子,就有不下二十多只了,更别说,那些叮铃咣当、镶珠嵌石的璎珞、发钗啥的,多得她本身都不能全记得下。
小糯宝笑得口水淌进脖颈里,但又怕娘不让四哥花那么多银子,吐吐小舌头,就是不说。
大柳村的日子,便在繁忙和欢乐中,热热烈闹地持续过下去。
小糯宝躺在炕上,乐得举起手脚直扑腾,像是只仰着肚皮的小花猫。
孙春雪见他俩出入成双,便口无遮拦地打趣。
小丰苗上午去书院读书,下午去找萧老太太听讲,两端跑得他腿都细了。
小糯宝就偷摸摸的,顺手捞出箱子里她的大匣子。
除了这些,里头另有俩大金元宝,一小沓银票,和大小不一的银锭子,都是娘为着她攒下,不让旁人动的。
“她咋能跟王小莲阿谁不着调的出去呢!”
而韦院长那边虽疼着丰景,给他多休沐了好些天,但日子总有过完的时候,他也该收收心,持续回书院勤奋了。
这话虽让人发笑,但细想也怪粗鄙的,萧兰衣倒是性子好,常常笑眯眯恭维,只是丰泽就轻易脸红了。
不过不管咋说,风波未起时,还是一片安静的。
小糯宝不知不觉,已然成了个小富婆,看得她是满眼欢乐,小嘴巴咯咯得出了声音。
冯氏系上了承担带子,刚要提起撂炕上。
这一遭,引儿虽是没有大伤,但也被打得不轻。
这些日,丰泽和萧兰衣既要顾着虎帐练习,又要轮番带人,去青泉村盯着那边正行迹。
比及拿上伤药回家时,锦娘一见她伤痕累累,泪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二人是忙得脚打后脑勺,回家住的光阴便少了一些,不过常常返来,两人还是同业,鲜少有分开时,偶然为了费事,还非要共骑一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