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糯宝点了连续串人,嘴皮子都说麻了,就等着收小压岁钱呢。
“坏了,矮墩墩那么馋嘴,她不会是想把鹦鹉拿归去炖了吧!”
小丰苗这时动了脑筋,鼓掌唤来大师,“明个儿我大哥进城,你们想买啥,我能够帮你们代买啊,不过一样东西得收两文钱辛苦费!”
冯氏笑吟吟站在门口,只说是个朱紫赏的。
丫头们笑嘻嘻凑在一起,说要拿银子买头绳,买手帕。
而萧弈那小子,整日被老管家拘在房中,背书练字。
只是孩子们想买的虽多,但他们本身进不了城,有钱花不了,不免急得团团转。
冯氏顾不上多谈笑,一家子穿戴新衣裳,她就带着孩子们,到村里各处拜年去了。
幸亏有着国师做背景,小糯宝倒是能够教唆开老管家,去房中看看萧弈的。
“爹爹过年好!”
“笨伯爹爹!”
小糯宝等焦急了,从速翻开他的掌心,发明内里空荡荡,没有事前备好压岁钱后,小家伙绝望地泄了气,嘴巴撅得能挂油瓶。
幸亏小糯宝还是有底线的。
唯有顾孀妇的儿子懂事,拿了银子只想给她姑姑,当作新婚贺礼。
乡亲们相互拱手作揖,不管看到了谁,嘴上都是一句过年好。
穆亦寒垂眸看她,一动不动。
“慈母手中剑,游子身上劈!”
村里未成年的孩子们,大家都有份,乐得他们像个兔子,疯了似的转圈。
那鹦鹉被韩柔然调教了两天,一张嘴就是文绉绉的诗词歌赋,萧弈听得脑瓜子嗡嗡,满眼讨厌之色。
萧弈闷声点头。
穆亦寒逗了她一会儿,最后拿出一包金花生,“还能少了你的,数去吧。”
偶然又会拌几句嘴,算是萧弈可贵的消遣。
萧弈未曾想,待再见时,鹦鹉不但长成了胖一圈,还满嘴浑话,随了仆人。
“一张嘴就是诗词歌赋,谁听了能喜好。”
“娘过年好~”
姜家人聚在一起,本想守岁一夜,但熬到后半宿,就都没扛住,东倒西歪地睡畴昔了。
小糯宝挠挠头,“那你不要的话,就我拿走喽?”
这天韩柔然得了只极可贵的灰头鹦鹉,惦记取他,特地让父亲派人,送到了云城来。
大人们围在一起,正想着教诲孩子们,要学会细水长流。
“哪都能被他找到商机,真是个机警小鬼头。”
小糯宝一看,美得不可,笑嘻嘻就搂着金子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