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两个妇人没感觉不对,倒是把刚进府的萧兰衣,吓得从速闪人。

穆亦寒轻笑一声,单手提起胖丫,就往院里走。

见了面后,冯氏和萧夫人还相互调侃。

姜丰景也想弟弟了,这些天来,但听不到那小子的碎嘴,他总感觉少了点啥。

小糯宝一头扎进穆亦寒怀里,笑得拱他颈弯,“爹爹,你可算来啦,糯宝等你等的,眼睛都快被玉轮扎穿了!”

这话说得好听,冯氏眼睛都被说湿了,“行,娘晓得了,今后不管月圆还是月缺,娘只要看着玉轮,就是和丰苗看着同一处景呢,娘内心就有下落了。”

未曾想,穆亦寒却暖和点头,摸了摸她小脑袋。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他们虽不在家,但这会子都跟咱赏着同一片月光呢,也是一种团聚啊。”

穆亦寒神采冷僻下来,眸色转动,久久没再出声。

要给农户们涨税?

很快,丰年和丰景连续返来,手里都拎了买的花灯,来讨mm欢心,到最后,大人物也终究“退场”。

但拿她胖了说事?不可!

一边是百姓们的日子,一边又是关乎国本的兵厂,姜丰泽只觉手心手背都是肉。

“阿嚏!”

一听到蟹粉酥,小糯宝的口水都出来了,又被爹爹的投喂给堵归去。

大伙也困了,快聊不动了,姜丰泽却神采低垂,忍不住说了个闲事。

说罢,他就凛了神采,已然拿定了主张。

也有刚从外埠赶回,提着大小包的节礼,笑盼归家团聚的。

自打萧兰衣成了姜家“编外职员”,她这当娘的,为了见儿子,也就差住进姜府了。

姜丰泽和萧兰衣很有默契,也剥了一小碟腿肉,送到mm的面前,

小糯宝已经开动脑筋,筹算帮爹爹想体例,再多挣些银钱。

“是啊,就算是后代亲家,都一定有咱见得勤奋。”

萧兰衣吐吐舌头,偷跟姜丰泽嘀咕,“国师真吝啬,一会儿趁他不重视,你给糯宝抱咱俩中间!”

“她爹爹?”李七巧抬了下头,“这么说,国师今晚也会来?”

就连还在襁褓里的冬哥儿,也被孙春雪抱出来,弄了点月饼馅,让小奶娃香香嘴儿。

“昨个儿刚见,今个儿又一起弄月了。”

“徒弟,等等我!我们再这批货,我全给卖出去了!”

小糯宝可不乐意,短腿乱蹬扑腾,跳下地后又踩他两脚。

“那叫望眼欲穿,不是玉轮扎穿!”丰景抖了抖肩膀,感觉有点惊悚。

某位“空巢老爹”,正坐着金顶马车,朝姜家飞奔来了。

“娘,你看天上的玉轮。”丰景想到甚么,俄然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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