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得知本相,的确悔怨得肠子都要断了。
穆亦酷寒眼瞧着他们哭闹,举起茶盏,呷了一口。
官员们有的痛声大哭、有的忿忿而骂,另有的握起拳头,朝着自家夫人的头脸就挥了上去。
朝官们脊背刹时一凉,瞳孔也几乎放大。
前去皇宫的一起上,这些个朝官和家眷们,不但没暴露五官,就连华服都被脱下了。
两位太医本是受命办公事,可听了这话,实在有些不爽。
“臣等不是被劫财吗,这是在哪儿……等等,这竟是勤政殿?”
“可那被绑的呢,怎看不出模样,该不会是甚么穷凶极恶的强盗吧。”
“甚么?这如何会!太医您可不要弄错了啊!”
几位朝官浑身一颤,赶快点头道,“不,不,国师大人,这内里必定有甚么曲解,我们只是去先皇后府上坐了半日,怎会……”
隐在世人衣袍下的长刀,更是闪着寒光,好似随时拔出,就能劈开统统反对。
各府的夫人们,这会儿就更笑面如花了。
因而有人踢开了帘子,不满地哼道,“产生了何事,如何还不回府?”
才会想把她和其背后的人,都十足碎尸万段啊……
路过的百姓们只迷惑道,“快看,如何光天化日之下这么绑人。”
等感觉差未几了,才出声喊停。
众位朝官和夫人们,全然没了来时的得体,走出门时跌跌撞撞,满面潮红,有几个还非得人搀扶才气站稳。
直到被带去了宫里,摘上面罩,见到一身玄色长袍的穆亦寒时,他们满脸的气愤,才蓦地凝固住,化作了一身的盗汗。
黑甲军晓得任务已成,为首的便沉声道,“能够回宫复命了,把他们的脸都挡住了,此事不成传开。”
但很快,黑甲军们就取出了佩刀,看清刀柄上的官家印记后,世人顿时傻眼,然后就变得跟鹌鹑似的,老诚恳实趴在地了。
各府的车夫和下人们,还浑然不觉伤害已至,他们蹲在马车中间,无聊地打着打盹,连衣角被马嚼烂了都不知。
又拿了软布塞进他们嘴里,免得这些人喊叫,引来太多重视。
官老爷们还在车厢里瘫着,半天赋发觉马车不走了。
妇人们更是嚎哭成一片,一个个神采惨白,在殿内惊叫不已。
穆亦寒坐在带着龙头的宝座上,候了多时。
“你这无知妇人,老子真是被你害惨了!”
实在本日有几人本不想去的,可恰好家中夫人像是着了魔,一通软磨硬泡,乃至另有拿房事来做威胁的,才让他们不得不当协。
这些官员们本就神态不清,听了便更觉气血上头,像是挨宰的老母猪般直扑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