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这就对了嘛!”马绍钧高兴地笑着,抬头,一饮而尽。
“唉……”魏水又是长叹了一口气,在马绍钧几番催促之下,才说出了本身的设法,“这半月来,小弟我不是从王爷那边讨了一份差事嘛。本来呢,是想好好的显现一下技艺的。谁想到,那府牢里头的人,一个个都是桀骜不驯之徒,还对王爷的大事多有指责!小弟看不过眼,才出此下策,弄死了几个不开眼的。谁晓得,竟给王爷惹下了费事。前几日去府中拜见,看得出,王爷固然没有怪我,但到底还是我给王爷惹了不需求的费事……”
马绍钧端着酒碗撇嘴道:“魏水啊魏水,你甚么都好,就是为人太客气!如答应不可,迟早要受欺负的,晓得吗?你我这个干系,还分甚么大人、小人的?你若情愿,叫我一声马兄便是……”
魏水这幅模样天然是做戏给马绍钧看,马绍钧不是傻子,当然也晓得魏水的企图。但内心还是莫名的舒畅,比起在李士实那边整天受气,偶尔用得着的时候还不见得能讨到好处,魏水这里,他的确是感觉舒畅极了。
“这……这如何会呢……”魏水又推让了一番,终究还是承诺了下来,“好好好,马兄,小弟敬您一碗。”
因为‘公事繁忙’而回绝了李士实一番美意的马绍钧,在回了宁王府露了个面、点了个卯以后,见没本身甚么事情,又看看时候,仿佛差未几该吃午餐了,就心安理得的跑到这酒楼来与人相会了。
能有甚么事情?宁王好色,魏水从进南昌府的第一天就晓得了。天然是逢其所喜,投其所好喽。
不愧是陈年的好酒,液体倾泻而下的时候,马绍钧便已经闻到了阵阵酒香扑鼻。勾得胃里的馋虫蠢蠢欲动,喉咙也不由高低动了动。
宴请他的,恰是李士实口中的‘阿谁地痞’——魏水。
公然,魏水笑道:“说来忸捏,魏水自问不贪财不好色,却恰好嗜酒如命。咀嚼好酒,算是个小小的爱好吧。这坛子酒,是分开绍兴的时候,特地带在身边的。陈封二十年的状元红!绝对是酒中上品!若不是请您马大人,小的但是不管如何,都绝对舍不得拿出来与人分享的。”
这话一说,马绍钧内心揣摩开了。
惯坐的二楼靠窗的雅座,魏水在桌边站起家来,笑容相迎,“马大人,百忙当中,还来拨冗相见。迟误了您的时候,实在是不美意义,不美意义啊!待会儿,小的自罚三杯,向您赔罪如何?”说着,魏水招来店小二叮咛道,“我的高朋来了,让厨房快点儿上菜!如果慢了,别怪我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