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班主立斥:“这不叫聪明!这叫奸刁!”
“将军,我们按欧阳班主所说,请画师画了样,把四周的村庄搜了个遍,也找不到这户人家。”
趁着等管事过来的空地,几人将那封讹诈信拿出来,又细细读了一遍。
密实的玄色布袋里装了一块砖块大小的金子,可这分量就比砖块大多了。
他说着便捶足顿胸起来,“哎呦,早晓得就不省那五十两了,现在反而要多出一千五百两银子,真是不法啊!”
吴恙急道:“快看看,东西还在不在!”
“是牛车驮着的一老一小,哎呀,那老头子可凶了,不分青红皂白就说我们欺负他们孤儿寡老。”
欧阳班主已经慌了神,过了好一会才道:“是是是……”
“是!”
画像上,是一个瘦骨嶙峋的老者。
吴恙转头看向副将,“把赶牛车的白叟家请来。”
一行人兵分几路,吴恙和副将跟在欧阳班主背面不远处,其别人分离保护,向着河边而去。
吴恙道:“切莫粗心,他们既然敢布这个局,就必然是有备而来。河水中间窜改万千,谁也不敢包管万无一失。盯紧点!”
副将道:“这群莽夫还挺聪明,晓得折成黄金,不然,如果一大箱白银,他们扛都扛不走。”
这里头变成了货真价实的青砖!
可到了河边一看,欧阳班主顿时傻了眼。
说话间,畅音班的管事就带着赎金返来了。
他四下看了眼,仿佛更放心了,持续道:“高低流都是我们的人,只要船过来了,就插翅难飞!”
“如何了?”
欧阳班主正用心盯着河面,见到俄然呈现在本身面前的人,差点没反应过来,抬高声音问:“如何回事啊,别坐在我中间啊,轻易惹人曲解。”
那侍卫看清了牌匾上的名字,喃喃道:“水祥流……”
他转头看了吴恙一眼,见对方做了个放心等候的手势,这才心安了些。
“这班山匪非要现成的金银,还要折成黄金,我们身上哪有那么金子啊?已经让管事去银庄取了,应当就快到了。”
他叹了口气,道:“我随便看看。”
“对方是甚么人?”
“还真不是,扬州有位客人聘请我们去登台,本来打算明日解缆,可本日在京都的演出临时打消了,我们便想早一日出发,也好熟谙一下戏台。”
静河邻近瀑布的处所只要一处,就在城西郊野,离半月坡不远,很快就走到了。
吴恙锋利的目光已经四下扫视起来,忽指着不远处分开的小孩道,“阿谁孩子,方才是不是坐在你的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