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在我手上……”
叶不凡说着,抓过邵栋梁的另一只手,再次手起刀落。
邵栋梁叫道:“当然是告你伤害,这么多人看着呢,你还想狡赖不成?方才刺了我两刀,充足你判几年的!”
他将短刀扔在中间,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小药瓶,将褐色的药粉倒在掌心的伤口上。
别的不说,就说我的龙腾红药,外敷能够敏捷止血,内服能够活血化瘀,就算你做上一辈子也研制不出这类品级的药物。”
“啊?你要干甚么?”邵栋梁感受胆都要吓破了,他只是一个搞科研的中医,只不过常日里高高在上惯了,但哪见过这类步地。
作为研发部的当家人,他天然晓得面前的药粉代表着甚么。
“大言不惭!”邵栋梁叫道,“就凭你一个小年青晓得甚么是中医吗?晓得中药是如何回事吗?
方才那一个小不时候,他已经将保安部的20名保安训得跟孙子一样,服服帖帖,指哪儿打哪儿。
还没等他叫唤完,叶不凡手起刀落,短刀噗的一下贯穿了他的手掌,直末至柄。
“我的天啊,老板如许也太奇异了!”
要不是产生在本身身上,他真会觉得这是个把戏,是个障眼法,是个骗局。
同时他的浑沌真气也起了首要感化,快速激起了金疮药的药效,以是才气达到如此逆天的程度。
一个靠着家里的富二代,如何能够跟我们这么多专业职员比拟?
特别是邵栋梁,他肠子都要悔青了,罗峰辞退就辞退,关本身屁事,本身干吗要给人家出头?
如果换做他研制的龙腾红药,毫不成能这么快止血,乃至说这么严峻的伤口必必要缝合以后敷药才气管用。
而面前这类药粉霸道至极,快速止血,快速止疼,快速结痂,比拟之下龙腾红药真的屁都不是。
安以沫和黄英都看得莫名其妙,不晓得他要做甚么,如何方才扎了一刀,现在又开端给人家治伤?
邵栋梁冒死挣扎,可他又哪是这两名身高体壮的保安的敌手,很快便被带到叶不凡的面前。
邵栋梁确切有这个底气,他医术高深,手中又把握着龙腾药业的首要数据,就算分开这里也能找到新的去处。
“如果将这类药出产出来,其他出产红药的药厂立马就得停业……”
其别人也认识到了这一点,固然悔怨,但也只能硬抗。
邵栋梁的确都要疯了,固然这药结果奇异,但本身毕竟还是要忍耐一次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