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没事。”叶秋漓强装平静,捡起妆台上的丝帕,悄悄擦了擦额间的细汗,“气候渐热,稍稍有闷。”
叶秋漓耳根子红透了:“嗯,好。”
“你方才不是看着我写的?”
一每天,莫名其妙......
陆清衍眉眼和顺似水,嘴角非论何时,大略都挂着几分浅然温雅的笑意,冷白微带些病态的肤色,更是衬得他像个荏弱墨客。
“像一只千年男狐狸。”
“叶秋漓。”
心脏快速一震。
“少夫人,绿豆......呀,小厨房的锅仿佛健忘洗了,奴婢先走了。”
他已经在禁止了。
睫毛颤抖,夏季的风吹过脸颊。
......
只要叶寒霜能一向这般。
春桃原地扭转,面红耳赤,咧着个大牙快步分开。
“像甚么?”
叶秋漓赶紧将人推开,别开脑袋。
蝉鸣悠悠,叶秋漓起家坐在床榻边上,望着幔帐,思路入迷。
陆清旭看着她有些泛红的耳廓,心口微痒,连带着身上也莫名炙热起来,回想昨夜娇软的身姿,门外轻风轻拂,他哑忍禁止的视野,垂垂落在那红润唇瓣上。
叶寒霜眼波流转,细细看着男人。
“夫君,信写好了,费事你身边的龙牙,替我送一趟。”
有人!
陆清旭此人!
昨夜一同入眠,若不是念着她小产伤身,大略是要弄些动静与竹林同响,才好放心入眠的,但他体贴入微的暖和形象不能丢,便也只能禁止住。
他看得有些入迷。
“冒昧一下。”
她瞳人微凝!
叶秋漓眸光迷惑一怔,谁知男人俄然单手悄悄钳住她的脖子,食指顺带撑住下颌,逼迫她扬起脑袋,而在柔嫩的吻,也在这一顷刻,霸道地落了下来。
归正,现在的他,实在有些难以禁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