劝说之下,叶寒霜才不情不肯地回了青雅居。

叶秋漓悄悄拍了拍她的手臂,柔声道:“回吧,没事的。”

“唉,只能怪她过分天真,男人几句蜜里调油的话,连明净都愿舍弃。”叶寒霜看准机会,捏着白子开端打击。

若能搅乱昭阳院,那天然是好。

待她同婆母行完礼以后,女子才盈盈细腰间轻软些弧度,与她恭敬点头,施礼问好。

“大少夫人,春禧院的人来送话,让您去一趟。”春桃现在换上了好的衫裙,叶秋漓还帮她上了妆粉,描了眉,双螺髻娟秀梳起,已然有几分亭亭玉立的味道,只是那嗓子,还是有几分哑。

“听闻他貌若潘安,且接物待人谦善有礼,上京无数女子为之喜爱,光是上街玩耍一趟,都惹得妇人少女几次侧目,乃实足十的美女人。”叶寒霜拿起团扇,悄悄摆动,“可曾氏这事一出,今后阿姐可要多重视才是,那人,年事不大,大要翩翩风采,实则风情至极,以玩弄女子情丝为乐。”

叶寒霜烦躁皱眉。

这富商,也不是你想看不起,就能看不起的。

甚是奇特。

春桃望着自家主子端庄挺直的背脊,心中暗忖了几分崇拜与敬意:“奴婢明白了。”

最怜胡蝶双飞舞,只作庄周一梦看。

陆清旸不紧不慢站起家子,将掠过手的方帕丢在地上,回身拿起阑干上的鱼食,一点一点洒进水池:“脏了的玩意,不丢,难不成还捧在手里?”

一身橘红刺绣云锦襦裙,小巧曲线,身姿诱人。

似浓似烈,似近似远。

曾氏死得不幸,死得无声无息,但这,或许只是一个开端......

见叶秋漓出去,那女子嘴唇浮出弧角可谓完美的笑意。

等她踏入春禧院堂厅,入目便瞧见一水灵灵的窈窕女子坐在右边,她细眉如画,朱唇涂红,黑眸流转着妖艳光芒,甚美。

叶秋漓被她逗笑:“你这嘴啊,必得收敛点,这话只能在我屋里说,晓得吗?”

“大儿媳啊,前些日蒹葭之事,是母亲对不起你们,我也是老了,识人不清,原觉得是个灵巧懂事的人,未曾想做出那等肮脏之事。”

曾氏是一枚棋子,本身和mm又何尝不是?

叶秋漓望向窗外逐步葱茏的杉木,心中感喟,进门不过几日,便已是波澜四起,鲜血淋漓,来日又当如何呢?

这日,叶秋漓同叶寒霜在侧屋榻高低棋,鸟语花香,偶尔还能闻声几声蝉鸣。

“放心,我心中稀有。”

“婆母叫你?”叶寒霜微蹙眉头,“总感受不会有功德,不若我同你前去,就说我刚幸亏这,顺道去给她存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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