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旭大步冲出去,一掌控住徐妈妈手中的鞭子,狠狠一扯,直接将徐妈妈甩出几尺远,砰得跌倒在地。
叶秋漓小时候挨过一次笞鞭之刑,当时不过五鞭,至今难忘。
一鞭下去,后背衣服没有破,不过那么皱了一下。可衣服之下的肌肤,却像是被硬生生摁在油锅当中,刹时皮开肉绽。
可此时瞥见自家主子被打成这般,她那些‘粗粝’的性子,再也没了粉饰,一边哭,一边冲着徐妈妈骂:“这不是礼法,这不是礼法!这清楚就是你们不讲事理,胡乱花刑!”
可本日,三十鞭......
“父母孝悌在前,此事何必问他?”康听兰低声一吼,“从速让开,不要迟误里伎俩。”
康听兰的一番话,如同火上浇油,高氏一听,眼底肝火更重。
“我看谁敢再打一下!”
春桃本来就是个粗人,说话直来直去没甚么讳饰那种,也就是在叶秋漓身边待久了,收敛了些许本性。
叶秋漓后背传来火辣砭骨痛感,背脊实在撑不住,挺直了,又给打弯下去,泪水节制不住,一颗一颗滴落在地板之上。
“少夫人!”春桃看着毫不包涵打下去的鞭子,猛地摆脱开拽住她的女使,冲上去将叶秋漓死死护住,泪水滚落,“少夫人是侯府的人,我也是侯府的奴婢,你们如何能够打侯府少夫人!”
高氏命令,徐妈妈握着笞鞭的手高高举起,朝着叶秋漓挺直的后背,狠狠甩下去。
陆清旭眼底嗜红,冲出去时,徐妈妈手中笞鞭,恰好落在叶秋漓后背之上。
“你们都没有问清楚啊!少夫人!”
“颜面?”陆清旭眸子更加猩红阴狠,仿佛如天国里来的恶魔普通,吼怒之声,更是慑住在场合有人,“甚么颜面?”
笞鞭再次落下,一鞭,两鞭,三鞭......
“少夫人!”春桃哭喊着,看着一鞭一鞭挥下去,泪水若瀑。
竟然是这等不堪入耳之事?
叶景焕心口像是被甚么狠狠刺过,一咬牙,正欲上前讨情时。
“女子一夜未归,除了偷情,还能是甚么?”康氏直接将事情扣在她头上。
“春桃,我没事......”叶秋漓伸手,拍了拍春桃,“你先松开,祖母在此,不成胡来,你去内里候着便是。”
春桃一人,哪能挡得住四小我的力量,用劲尽力,也还是被硬生生扯开了。
偷情?如何能够?昨夜她,她与陆清旭在一处啊!
“你这是做甚么?”康听兰吓得瞪大眼睛,“虽你是侯府宗子,可现在此事,也是在保全你的颜面,保全侯府的颜面,都是为了两家人好,更何况祠堂之上,你怎可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