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或者,能开口吗?
在陆清衍眼里,陆清旭在这天下棋局中,不成能没有认主。
陆清旭冷冷睨了身边的人一眼,没有答复对方题目,手中捏着匕首,“你又吐血了?”
更何况若柳尚书之事,若不是他这大哥所为,为何被软禁于王府的辰王,会追杀至此,一副非杀了陆清旭不成的架式?
说话间,他指腹漫不经心肠来回磨着刀锋,这是他给秋漓防身的那把。
“我一介病秧子,哪来这类本领?唯兄长手里,才有刀,不是吗?”陆清衍唇角轻勾,温润笑意藏着锋芒。
“我还感觉,会是贤弟呢。”陆清衍眼睛微眯狭长,如砂纸磨砺般的嘶哑嗓音,直直刺入对方耳朵。
手臂磕破了皮,另有被拽拉的位置,亦是红肿。
嘴唇干枯,瞥见那微红的耳垂,更是有些难以忍耐。
一股寒意残虐而过,陆清衍笑语之间,尽是暗芒。
“更何况,只是连襟。”
该如何开口?
杀不了他,就对他的老婆动手。
脸皮这么薄,刚才却说出那样的话。
两人目光交叉,晨光之间,电闪雷鸣。
陆清衍悄悄叹了一口气,大要暖和实则埋没锋芒的眼睛,看着本身这大哥:“如果没猜错,是辰王的人吧?”沉默半晌后,陆清衍开口。
没有说话,只沉默着将她揽在怀中,抱紧。
“嗯,多谢夫君。”叶秋漓声音跟蚊子似的,喏喏从唇边吐出。
算了,等在涠州安设好,寻个合适的机遇,再说吧。
眼底略带哑忍,仿佛有甚么话要说。
......
“夫君?”叶秋漓看他想说甚么,却迟迟不开口,轻声唤他。
“这里。”
他大要阴鸷无情,实则最是忠义。
只冷静的,待他尽快弄好。
心中必定吓坏了。
半晌以后,淤青伤痕全数上好了药,陆清旭绷着结实冷峻的脸,替她抚上外衫,“好了。”
这行动,能够是泄愤,亦能够是逼迫影刹门合作。
将药酒倒在掌心揉热,一点一点揉在淤青之处。
陆清衍轻笑,带着几分鄙弃。
瞧见小腿上淤青时,陆清旭眉心微皱:“疼吗?”
陆清旭行动很和顺,单膝跪地,悄悄翻开裙摆,她皮肤很白,从未晒过阳光的细腿,更是雪普通,淤青在其上,甚是较着。
陆清旭瞧她绯红的小脸,眸光渐转温和,但那份时候都在的冷厉阴鸷还是在,只是看向叶秋漓的时候,眉宇都抚平了些。
“兄长你背刺辰王,替靖王铺路,双面鬼王,玩得很好啊。”
陆清旭没再说话,将药酒拿过来,揉搓上药,一点一点,详确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