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亦璇在边上暗中打量自家的大嫂嫂,脑中还是时不时闪过阿谁题目,大哥哥常日里如此凶,这长嫂同他说话的时候,到底如何说?
这才站起来,对付地福身施礼:“感谢嫂嫂。”
“晚间等爹爹返来,我自去求爹爹!我不信爹爹不管我!”
陆亦璇皱紧眉头:“我们肃昌侯府高门大户,姨娘为何说出外强中干的话,外头田产庄子无数,父亲又是都督府佥事,二品大臣,怎就外强中干了?”
叶秋漓听明白那顿挫之语,面上无常:“那便请了媒人多留意,男方议亲之时,让媒人多提提四蜜斯。”
“跟侯府有何干系?”
匡姨娘感激一笑:“多谢少夫人,亦璇,感谢你大嫂嫂。”
叶秋漓都一一应下。
“大夫人用心为之也说得畴昔!”
一听终究要走了,陆亦璇送了一口气,对付地行了个礼,回身就走。
匡芷荷恨铁不成钢!
匡芷荷手指狠推她额头,咬着牙道。
喝了盏茶,匡芷荷还细细跟了陆亦璇的脾气,但愿来日赴宴时,能够好好带着她家的女儿,在穆家露露脸。
“大夫人病着,不宜带病赴宴,现在少夫人管家,自是少夫人前去,到时,还请你带上我家亦璇。”
归正她是怕得要命,孩童时她偷摸在假山后玩乐,一不谨慎掉进水中,是陆清旭把她捞起来的。
“何况这也是大夫人用心为之。”
匡芷荷眼神已然藏着一把刀:“......”
会不会开口就颤抖了?
“女子出嫁便遵循夫家度日,她现在已然是侯府长媳,可不但是五品官家的庶女,何况.......”匡芷荷想起叶秋漓从邸报上得的名单,另有她说话温婉端庄,落落风雅的模样,不由得点了点头,“此人啊,也不能只看出身。”
匡芷荷气得一巴掌拍在她脑袋上:“你他奶奶个爹的蠢货,你是高门贵府的庶女,我匡芷荷和肃昌候的女儿,跟那小门小户家不得宠妾生的,能一样吗!?”
陆亦璇不觉得然,烦躁地扭着丝帕。
“那你想如何办?大夫人装病不出门,你娘我压根去不了任何诗酒宴会,你爹整日忧心朝政,底子没心机亦是没精力管你这事,除了你这长嫂,还能找谁?”
“媒人自是要办理的,这事我会办好。”
这才如此操心。
“你说这大嫂嫂常日里,敢跟他发言吗?”陆亦璇又转着眸子,莫名猎奇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