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日都没满足过。
温热的呼吸,就这般洒在她的脖子上。
“夫君唔唔......你慢点。”
又气又恼,却又不知该如何辩驳。
到了涠州以后,就内里的风言风语闹了一阵,厥后便安宁了很多。
激起一阵阵滚烫热浪,惹得他更加难忍,他手臂穿过她腿,将人换了个姿式侧抱在怀。
叶秋漓喘气声轻喃。
“桌,桌上?”叶秋漓顿时脸颊红透。
她略带哀告,软声开口,男人这才放慢了些行动,渐而和顺。
“我不是活力。”叶秋漓没好气地笑了声,看着他湛黑的眸,“我只是想着,好不轻易安生几日,总模糊约约觉着……”
细细想来,一桩一件。
“夫君,还是去阁楼卧房......”
她不是躲,她是有点受不了了。
婆母身孕,陆亦璇婚事,宋思卉说要嫁与陆清旸之事,以及现在寒霜失落......
叶秋漓在当真想事情。
陆清旭手指捏住她下巴,细细看着这脸,心猿意马时,欲念滚烫,喉结不自发地滚了滚。
都像是埋在深海的水雷。
说完,他深深吻了下来。
男人越吻越霸道。
情欲四起的人,恨不得将她拆之入腹,吃干抹净。
冷厉号令的语气。
叶秋漓眼睛装着些愁闷。
她神采凝重起来:“夫君,我觉着,我们得提早做些筹算,想想应对之策,如果二弟他......”
握住他乱动的手。
可听到这声音,这几日本就禁止着,眼下他那里受得了。
她声音有些哑,滑进男人耳蜗时。
后日公爹回府,还不知多少事呢。
“夫君,这是书房.......”
眼下眸中欲念这般重,叶秋漓脑海中还在想桌上时,人便已经被他放在桌案上。
“不必担忧我,对我而言,不是甚么大事。”比起剿匪,他更担忧她。
“唔——”
“归正心不太安,眼下你若要出门带队剿匪,不安的感受,更激烈了。”
“父亲现在想起我,或许也跟陆清衍有干系,毕竟传信畴昔,一天就到了。”他悄悄吻着她的脖子,细精密密,炙热非常。
男人声音似蛊。
看上去朦昏黄胧,似若秋水。
恨不得将这几日禁止的情欲,全数宣泄出来。
男人再次吻了下来,手顺势去宽衣。
叶秋漓心机还是很沉:“夫君,你说这几日尘雨阁院门紧闭,到底是抱病了不见人,还是因为其他?”
两人隔得很近,睫毛轻眨间,几近都能交叉碰到,烛影勾画鼻尖暗影,暖暖的红光,将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