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同我说好不好,我要如何做?”
男人进屋,直接将她扔在床榻上,不轻不重,叶秋漓屁股还是有些撞疼,她有些混乱,抬眸对上男人阴鸷冷眸,下认识今后退了退,“夫君.......”
陆清旭像个孩子似的,烦躁甩开:“叶秋漓,你到底在不在乎我?”
“夫君,我给你拿了衣衫。”隔着屏风,叶秋漓摸索开口。
说?
那贺娘子手里拿着一个簪子,是她从府中带来的,好声好气就算了,还给人簪子?
陆清旭咬牙切齿,满心怒意,却又不知如何宣泄。
叶秋漓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有些慌,双手捧起他的脸,蹙眉:“这是如何了?”
叶秋漓咽了咽喉咙,持续靠近,轻声哄着:“因为贺娘子吗?”
男人说完就走。
陆清旭咬牙,压抑住情感,悄悄扯开她的手:“我去水房沐浴,换身衣裳。”
他走过来,甚么也不说,直接一把将叶秋漓扛在肩上。
叶秋漓眉眼弯弯,暴露一抹暖和笑意,决定忽视他的冷酷,直接行动。
她到底在不在乎他这个夫君?
“我来了有一段日子了,也听人说了些,贺娘子人不错,遭受不幸,也没甚么坏心机,再者她也没说要给你做妾,我总不能莫名其妙对她如何样吧。”
男人掀起眼眸:“不是要服侍我浴洗?”
剿匪胜利后,被救了出来。
她还是热忱的笑了笑,朝着叶秋漓点头以礼,又对着陆清旭和展鹏明朗一笑,“那我去伙房帮手去了。”
陆清旭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上叶秋漓茫然的眸子,双眸还是冷得骇人。
陆清旭想要在叶秋漓身上瞥见切当的爱,几次摸索,耐烦指导,却不管如何也找不见。
然后转头去拿帕巾。
可在陆清旭这个想要在叶秋漓身上,再三肯定爱意的人来讲,的确折磨。
人走以后,叶秋漓站在原地,总感觉头顶一股冷意袭来,陆清旭阴沉着脸,冷峻面孔没有涓滴暖意,他直直看着叶秋漓:“春桃,展鹏,下去。”
“我是说,给你擦擦背。”她晃了晃手里的帕巾,赶紧说。
如许的性子,偶然是好的。
叶秋漓眼底迷惑,低头揣摩半晌,最后找了他的衣裳,抱着去了水房。
但,任谁都能看得出来。
陆清旭胸口起伏,玄色盔甲下,衬得那冷意和怒意越加清楚浓厚。
为人热忱,干活利落,心机也不坏,在驻营浑家缘颇好,很多随军的妇人,也爱同她说话谈天,将她当作实打实的姐妹。
可他闭着眼没出声,整小我泡在浴桶中,粗实手臂冷倦慵懒搭在桶边,刻薄臂膀,若隐若现的胸膛,此场景如果成画,可谓欲念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