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我没家世是庶出,凭我是女子?”
“哦,多谢支撑。”叶寒霜没心机说甚么话,不咸不淡说了四个字。
覃子嵩瞧她堕入深思,心不由己地多说了句:“你如许,会不会太累了些。”
叶寒霜刹时警戒,可下一刻,一阵剑风袭来,一群蒙面黑衣之人,从边上芦苇草丛中冲了出来,甚么也不说,握紧大刀,朝着他们脱手。
“向来大宅院中伉俪,琴瑟和鸣的未几,大多循分守己地撑着。”
“你如许,实在挺好。”比起想长姐那般,被困在王府,确切很好,他也不过担忧安危罢了,毕竟她们那骨头就这么点。
覃子嵩看着她,不急不缓,但字字冷冽的话语,眉心微凝:“抱愧,我并非说你如许不好。只是,虽有巾帼不让须眉的典故,但毕竟有些事情,终归是难的。”
“像你们闹到这般,还真是少见。”
“你死我活也好,相恨相杀也罢,我叶寒霜就不做那任人摆布的事,你们男儿运气好,想要功名便挣功名,想要一番六合,大可出去闯,我凭甚么要待在大宅院里任他宰割?”
这是他和陆清旭,最大的分歧。
叶寒霜眉心微微凝了凝:“我们这般?”有些不解。
“巾帼须眉。”叶寒霜倒也没想过做到那种程度,她轻嗤一笑,不卑不亢,“女子当后宅,男人当家国?怎的,我偏既要拿这剑,又要描这眉,有何不成!”
谁知在阿姐面前.......
前次在越州,叶寒霜被囚禁在陆清衍府中,陆清旭托他援救人的画面,历历在目。
叶寒霜皱眉,回眸。
就像她也明白,阿姐为何情愿不顾性命,留在涠州城替百姓诊治普通。
给了她药和雄黄粉。
“更何况,或人不是,命人来杀过一次了,男儿顶天登时,何必派别人前来。有本领,你亲身持剑,将你口中的人,一剑封喉。”
“如许才解恨,不是?”
只见覃子嵩面色凝重,一手抚在腰间佩剑上,“谨慎,有人跟着我们。”
叶寒霜憋着一股子气,大步往前走。
而后甚么也没有说。
叶寒霜也不想跟人透露这些。
她眼眶赤红,倔强至极。
就在这时,覃子嵩俄然从前面拽住她。
陆清衍眼底透露不成思议,狠狠盯着那双眼睛,可斯须后,又忽而笑了下,“光杀你,可不解恨。”
公然,这人间只要阿姐明白本身。
叶寒霜微怔,转眸看向他。
叶寒霜想想,都觉反差过大,莫名有些想笑,嘴角不自发嗤笑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