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要。”
叶寒霜忽而很想笑,好笑意扬在唇边,只剩下痛。
陆清衍假笑全无,神采刹时阴沉。
之前是虞霖,还喊她姐姐。
“放我分开。”叶寒霜不想再说甚么废话。
陆清衍猛地拽住她的手臂,将她拽到身前,双眸逼近,毫厘对峙。那力道,涓滴不像孱羸之人。
叶寒霜憋着气,“我们之间的事,跟他没有任何干系。这点,你莫非不清楚?”
可他面色涓滴不改,完整不在乎,只盯着叶寒霜眼睛。
马车内忽而传来一声吼怒。
龙牙和龙月目光看去,马夫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前行的马车,并未停下。
“那你是为了甚么?”
手中匕首捏得更紧。
是他委曲退一步,她才获得的?
“疯子。”叶寒霜骂了声,“你觉得我拔刀相向,是为了覃子嵩?”
现在是覃子嵩。
陆清衍看出她所想,薄唇轻启:“还想玩?”
本来在他眼里。
“天然不是!”
药实在已经进城了,不过......看着叶寒霜在乎的模样,陆清衍眼底埋没几分玩味,他盯着那,只能在梦中展转的唇,喉结微咽。
陆清衍想伸手钳住她下巴,叶寒霜一把翻开,“别拿百姓的危难开打趣。”
“自你们做局,在陆府消逝,再到现在,时候够久了吧。”陆清衍声音平平,却仿佛沁着蛇毒。
叶寒霜闭了闭眼:“别说废话了行吗,我问你,药在哪?”
陆清衍脖间血液垂垂往下贱,沿着白净脖子,沿着喉结,一行血迹,被他冷白的肌肤,衬得越加骇然。
“有限?”叶寒霜涓滴不客气,一字一句,“那你再扩些。你的老婆,陆家的二少夫人,早死了。”
“你杀了我,走得出这马车,也走不进那涠州城。”陆清衍鬼怪般笑着,“你阿姐现在缺药,我的人带了一车,你肯定,要在这里,跟我耗吗?”
一个字。
陆清衍眼角赤红,他像是疯了,脖子往前靠近匕首,血痕顿时呈现,“你为了覃子嵩,用匕首挟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