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耳边一向念叨。
“兄长安知,不成对抗?”在长久的沉寂中,陆清衍不急不缓,安静道。
“靖王那边呢,他在情义上与你不异,却又与你分歧。最大的辨别,在于他并无你的狠辣。”
“靖王若不是皇后之子,他实在底子不想参与夺嫡,也底子不想坐阿谁高位,比起皇位,他更在乎本身的王妃景千柔。”
睫毛投下暗影,若非打仗过他本人,谁也看不出来,他骨子里会是个与长相完整相反的人。
“看过就行。”他说。
“谈谈。”
只是现在天子病重,这事想要天子脱手亲身处理,怕是不太能够。
真想打人。
陆清旭倒也不否定他的话,只持续说,“靖王有覃家互助,信国公府世代忠烈,手中捏有前军都督府的兵权,又有锦衣卫,来日忠心帮手,总能护住这江山不摆荡。”
陆清旭悄悄听着,神采稳定。
陆清旭和他完整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