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月咬了咬唇,“那,少夫人可愿给公子去一封家书?家书稳民气,公子看到,心稳,做事天然也稳。”
“不要转移话题,我在问你,信中所说,到底甚么意义?”
叶寒霜睫毛轻颤,盯着龙月。
“少夫人。”
叶寒霜翻开——
龙月从怀里拿出别的一封,递给她。
“曾娘家过得艰巨,夫家也战战兢兢,现在想想,确悔怨曾经未至心相待。来日不知成果,只可赠送涠州私产以作弥补。”
不是甚么贤妻。
“没能走进您的心,是公子的题目,不是少夫人的题目。”
“少夫人。”龙月叫她。
叶寒霜望着被吹得卷边,摇摇欲坠,风一停,就要掉落的信纸。
门忽而被推开。
可为时已晚,叶寒霜猛地后退,背过身去,信笺翻开,几行大字鲜明映入视线。
龙月慎重点头:“不止公子信少夫人,鄙人也信。”
可没甚么特别好的形象。
叶寒霜咬紧下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