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霜面上没有太多神采,一张肤光胜雪的鲜艳脸庞自带清冷,她微微福身:“多谢夫君最后帮我得救。”
男人反手勾住她的脖颈,将人拽到卧房,狠狠推倒于床榻,双膝跪于她身前,伸手扯开她衣衿领口。
“叶秋漓,你窜改挺大啊?”
“夫人访问吧,我去书房看书。”
想来想去也没个准头,干脆起家,筹办去昭阳院找叶秋漓,谁知刚走到门口,就撞上一个略微纤瘦但高大的身影。
“我说等等,只是想垫元帕,并非不肯。”
匡姨娘是陆侯爷小妾,宋白晴二叔家庶姨妹生的庶女,原是宋府送来搀扶宋白晴的。
“衍儿跟二儿媳,也回吧,但本日之事,我也得给你提个醒,来日再这么口无遮拦,我定狠狠罚你!”
收了房抬妾不欢畅地也是他。
本来要相互搀扶的人,转而成了存亡仇家。
此番话,清楚是在点她。
窜改?
陆清旭深眸的寒光变成两把利剑,直刺而来,“那为夫现在就奉告你,甚么叫做,宗妇本分。”
只要明日落红元帕婆母过了目,便没有谁会说甚么。
青雅居能够有来由,别人也不敢多嘴。
“夫人这是,要去哪?”
叶秋漓眼尾潮湿,微微泛红,轻咬粉唇,真真是我见犹怜的模样。
匡芷荷端起茶杯,笑吟吟地打量着她,“如果我那年幼小六,也能有这般福分,我这个做娘的可得欢乐了。”
“既夫君喜好,秋漓作为正妻,宗妇本分,便没有来由禁止,不是吗?”
嘴上是这么说,但叶寒霜看得明白。
“二少夫人。”
她送的好几件在数量上赛过宋氏不说,质量更是上乘,款式新奇,珠翠精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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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魅冰冷的眸子染上层层阴沉,男人嘴角轻扯:“母亲,蒹葭抬为偏房贱妾,这新妇,可否让儿子带回院里,自行措置。”
新婚却迟迟不圆房,迟早会遭内院嘲笑。
叶秋漓说得诚心。
“新婚贺礼,小小薄意,都是些便宜的小什物,比不上大夫人的,少夫人莫要嫌弃。”
叶秋漓咬了咬唇,眼神不免幽怨,怎的要的是他,不要的也是他,这么难服侍!
“夫君别如许。”叶秋漓睫毛微颤,钟灵毓秀的脸颊却蕴着坚固,“昨夜蒹葭mm出事,夫君得知以后,便扔下我独守空房,莫非不是思怀旧人?”
“夫君,等等,且等一下.......”
“延绵子嗣,才是宗妇之重!”
可谁知,自二弟替弟妹说话以后,她生硬的背脊放松了很多。
......
匡芷荷见人出去,起家浅笑施礼,叶寒霜点头:“匡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