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这是甚么话?
她恭敬温和之样还是,但字字句句,都透着内里的坚固与不平。
“多谢母亲。”
但此事与她无关,可婆母却硬生生要将其扣在她头上,这是为何?
叶秋漓恭敬欠了欠身子,带着春桃去了春禧院,陆清旭看着她分开的背影,一双如漆的眸子沉了又沉,她现在对他,仿佛越来越冷淡了。
是有证据证明?
叶秋漓抬眸,恭敬回话:“府医开了药,叮咛静养,二公子对mm心疼有加,陈嬷嬷和她身边的霞红和云紫皆是细心之人,只要好生照顾,过些光阴,身子便能好起来。”
“少夫人.......”
瞧她神采,叶秋漓放动手中医书,轻笑道:“怎的这个神采?”
宋白晴乌黑略带浑浊的眸子,缓缓掀起,神采严厉凛冽,唇角似笑非笑,“大儿媳来了啊。”
刚进门,一股砭骨的寒意劈面而来,降落至极的氛围让叶秋漓心口一惊,迷惑四起。
叶秋漓实在怔了一下,这......
只听到婆母冷声道:“叶秋漓,我原觉得你是和顺心善之人,却不想,你菩萨面相,恶魔心肠,寒霜同你是亲姐妹,你却心存妒忌,害死她的孩子!”
叶秋漓伸手拍了拍她,安抚道:“无妨,后宅的风景,不都这般过,风俗就好,起码我锦衣玉食,不缺吃不缺穿,比外头的平头百姓,不知幸运了多少,满足常乐,方能心安。”
擦身而过之时,陆清旭单手抱着歆儿,另只手倏忽拽住她。
站在叶秋漓身后的春桃震诧。
她说完便错身要出门。
还是想要保住宋思卉,便用心将黑锅压在她身上?
叶秋漓拿起团扇,起家刚要走出门,陆清旭抱着那小团囡囡恰好出去,目光相对,男人目光一如既往地冷酷,开口问道:“方才出去的女使说,大夫人唤你有事要问?”
既然婆母说出红花。
“秋漓从未做过此事,不知母亲是在那边发明带有红花的药罐,又有何证据证明,是秋漓将红花放入药罐的?”
叶秋漓蹙眉站起家子:“秋漓不知,母亲何出此言,寒霜突然滑胎小产,我心哀思不已,她是我亲mm,我怎会害她?”
她不慌不忙跨进门槛,和顺欠了欠身子,声音温和:“秋漓给母亲存候。”
.......
“少夫人。”春桃瞧着她的目光,轻唤一声。
叶秋漓眉心凝重了些:“寒霜头次有孕,二公子和她都心存等候,毕竟是给侯府添丁的大丧事,现在突然失子,我作为长嫂,心中自是替他们佳耦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