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活力?”叶秋漓眼睛瞪大,睫羽微颤,甚是不解,“这如何同我活力?”
这……
“少夫报酬人做事,皆叫人佩服,这也是三娘情愿将实话告之的原因,现在也是翟女人出错,被赶出了侯府,我才敢通盘托出,毕竟,我是走了她的门路,来能到至公子面前,以奥妙互换。”
罗三娘磊落一笑,略带悲戚,“嗯,她是我与一负心男人所生,女人这辈子,非论穷与富,美与丑,大略都躲不过被男人棍骗,只不过有的人运气好些,有的人运气坏些,而我,便是运气坏的那一茬。”
失实让叶秋漓愣了好半晌。
叶秋漓眉心微拧:“既然是夫君同你应了诺的事,我自不会多问。”
“一说才想起来,罗姨娘现在身边都没人服侍。”叶秋漓赶紧叮咛,“春桃,你去找个粗使丫环,让其去药房,把程大夫请来。”
陆清旭?
叶秋漓淡淡地晃了晃团扇,唇角浅浅地笑一笑:“这便是你想说的事?”
这话,当真无厘头地很。
女子本弱,为母则刚。
这些言语,听上去倒不像谎话。
可谓迟早都说不上几句话。
不猜想将她劝进门的翟纤云,竟犯了大错,被活活打死了。
因为她晓得叶秋漓是甚么模样的人。
若要阿谀她,倒也不必如此吧。
想到孩子,她胸口忽而郁结,这一时慌了神,便节制不住地咳嗽起来,丝帕捂住嘴,好一会才缓过来。
伉俪情深四个字,失实把内心的叶秋漓逗笑了。
叶秋漓看她的模样,想起歆儿那孩子,心中不免生出几分怜悯之情:“歆儿年纪尚小,你更应当好好医治才是。”
暗里看她的神采?温和?
“少夫人……”罗三娘眼眸诚心。
“我也不是你想的意义,我的意义是,不必说,你做好本分,常日里多多讨公子欢心便可。”
“不是?”她拿着扇子的手一顿。
唯有朴拙,才气给她的歆儿,谋一个避风港……
“至公子将我留下,一来,是奥妙互换,二来,不过是与少夫人您活力罢了。”
说到这,她这才想起,本来安排服侍罗三娘的翟纤云,已经被打死了。
罗三娘略微抬高声音,持续道:“说出来少夫人能够不信,我乃乐妓,走到现在,见过的男人,可比您多了不晓得多少,那真情冒充,情密意浅,一看便知,至公子对您大要冷酷,但这几日我细细察看过,至公子暗里看你的神采,实在很温和。”
主屋侧室,叶秋漓伸手请她:“你想说甚么,坐下说便是。”
“不必了,少夫人,奴婢的身材,奴婢本身晓得,看过很多大夫了,屋里常备了着药丸,不必多操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