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还本付息这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过这计息另有很多种不成?”
“计息?”杜固皱起了眉头,问道:“计啥息?”
“我笑你们这两个蠢货中了那我二弟的骗局,哼,我那二弟定然是县里、不州里去告状了,到时候我要让你们都死!“池乐川恶狠狠的骂道。
“给我把这位秀才公待下去,好生对待!待我把寨子攻陷来了,再与他计算!“杜固厉声喝道。
“是!”书吏应了一声:“不过有件事情还请大人示下,这赋税应当用甚么体例计息?”
池乐山清楚本身已经被逼到了墙角,进退维谷的窘境让他的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层的盗汗,却又不敢伸手去擦,汗珠从脸颊上滚下来,落在胸口上,很快便浸出一块深色的汗迹。
“没有?那为何不开寨门?”杜固的神采一下子阴沉起来:“来人!”
想到这里,池乐山已经在内心盘算了主张,他喝住了正破口痛骂的兄长,对杜固道:“大人,赋税被劫、衙役被杀的事情与我等实在是没有干系,这些日子外边到处都是土贼,我们寨子都是闭门自守,如何晓得隔着一个山梁产生的事情?至于拖欠正赋予辽饷是我们的错,还请大人报个数字出来,我们兄弟两个便是破家也会缴清了。”
“狗贼,给我站住!”陡坡顶部的郝摇旗气急废弛,却又不敢如池乐山那样捧首滚下去,毕竟对方方才已经是狗急跳墙,没摔破脑袋已经是祖宗保佑。郝摇旗如果原样照搬恐怕就没这么好运气了,可如果从其他路下去就要绕过半个山头,池乐山早就跑的没影了,饶是郝摇旗在陡坡上暴跳如雷,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池乐山一瘸一拐的消逝在山坳里。
“嗯!“杜固朝郝摇旗使了个眼色,郝摇旗站起家来。池乐山赶快跟了上去,当走过池乐川的身边时。他偷偷的瞟了兄长一眼,池乐山内心很清楚。这恐怕是本身看兄长的最后一眼了。
“是吗?”杜固笑了笑,当然拔出腰刀在对方的脖子上一勒,锋利的刀刃当即堵截了池乐川的喉管和动脉,鲜血从伤口放射出来溅了好远,生命力非常畅旺的身材还在地上抽搐了好一会儿,方才完整死去。
“两百亩?“杜固转过身。对池乐山问道:”这么大的寨子才只要两百亩地?那你们都靠甚么度日的?“
“跑出去阿谁但是秀才呀。“
“郝把总,你给我好好搜,仔细心细的搜,必然要给秀才公一个明净!”杜固的声音并不大,但将最后的“明净”二字咬的非常用力,好似要那两个字嚼碎了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