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祖德猎奇的探过甚来,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本来那展开的画卷上有三张透视图。别离遵循正面、侧面、上面三个角度刻画一条船的布局与形状,中间还用阿拉伯数字注了然船只的长度、宽度、高度。即便刘祖德与当时的绝大部合作匠一样。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但也能很轻易的看清楚这条还在纸上船只的形状与布局,仰仗多年的经历,他乃至能够用设想力在脑海中描画出这条具有着苗条船身的建好后的形状。
“那倒没有!”敏敏摇了点头:“当年打进中本来的是黄金家属的子孙,我们厄鲁特的先人是‘林中之百姓’。我父汗想的是一统天山南北和七河之地。中原和我们还隔着察哈尔人,远得很呢。”说到这里,敏敏略微停顿了一下:“不过这类事情也是说不定的,小时候听上师说过,人的心是天底下最大的东西,甚么都填不满,我大汗现在只想着一统天山南北,可等他同一了天山南北,说不定又想像成吉思汗那样打进中本来。”
“好!“刘成用力将酒碗往地上一摔,大声道:”这里就是我们延绥军左营的船厂,而你刘祖德就是我刘成的船厂头,一个月儿内,我要看到第一条战船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