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好吧,上校先生!”一个声音从中间传来,席尔瓦转过身,只见一个熟谙的身影躺在地上,恰是刚才阿谁为了赏钱上桅杆的男人,不过他此时已经浑身是血,右腿膝盖以下已经不复存在。他看到席尔瓦转过身来,痛苦的脸上暴露一丝放心的笑容:“发发慈悲吧,少校先生,神甫,看在上帝的份上!”

席尔瓦拔出匕首,在鞋底擦了两下,站起家来,他看着地上的尸身,在胸口画了个十字。

“不敢!”王兴国有些踌躇的看着杯中的美酒:“大人,实在我们此次只是斩杀了几十个海员罢了,贼首船舶都还在,这酒还是比及事情了了再喝吧!”

“老爷!”那仆人已经被吓得神采惨白,赶快跑到门旁,推开门探出头去看了看四下无人方才返来:“这可不是家中。谨慎隔墙有耳!”

那男人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感激的光:“多谢您,少校先生!我叫雷斯托,住在马尼拉胡安教堂的中间,家里有一个女人和三个孩子,两男一女!”

“老爷!“那仆人听到柯从文抱怨。俄然灵机一动:”我倒是有个别例,只是不晓得行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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