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我会被人行刺,身负重伤!而实际上,我筹算与你哥哥结合起来,打击土谢图汗!“
“多谢郝将军!“艾合买提欠了欠身子,直到郝摇旗的背影消逝在门后,方才回身拜别。此时的贰心乱如麻,看模样刘大人伤势不轻,莫非本身好不轻易翻开的一条财路就这么断了?(未完待续。)
“甚么不好了,莫非我没有教过你说话要有头有尾吗?“艾合买提愤怒的呵叱道,作为一个长途贸易贩子,他是非常忌讳像”不好了“这类不吉利的言辞的。
“勉强倒也说不上!”刘用心中也有些打动:“若只是造鸟铳的工坊,倒也没甚么。可我在朝邑的工坊你也看到了,炼铁、炼焦、制造火药的,水力锻床,火绳、木工坊、加起来大大小小有一二十家,工人有两三千人。你父汗仓促之间如何建的起来,如果只一个鸟铳作坊,精铁、木何为么的都不可,又没有锻床,只怕一年下来也就两三百条罢了,还不如从我这里买费事多了。”
那军官看了看艾合买提,又看了看他手中的信物,最后还是决定替其通传,不一会儿艾合买提便看到郝摇旗出来了,他还记得这个满脸络腮胡子的黑脸军官,晓得是刘成的贴身亲信,赶快迎了上去:“郝大人,您还记得我吗?前次阿谁请总兵大人来府中做客的艾合买提呀,不知大人现在如何了?可否让我出来看望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