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如此!”吕伯奇听到刘成解缆前已经留下了应对的战略,那颗悬在半空中的心总算是又落回了肚子里,旋即他又想起刘成在漠北的战事,急问道:“那漠北可有动静?”
“嗯,如果这么说,那还是不要公布得好!”吕伯奇有些可惜的点了点头:“那我就归去写一封奏折,把大胜的动静禀告朝廷便是了!”
“那刘总兵的对策是甚么?”吕伯奇被赵文德的答复吸引了重视力,全然没有重视到对方没有答复本身的第二个题目。
吕伯奇惊奇的问道:“为何制止别传?眼下宁夏民气惶惑,公布这个动静,也能让安宁一下民气呀!”
“大人,如果遵循鄙人的意义,最好连奏疏也押后些,待到这一仗打完了,再一起向朝廷禀报为上!”
“如果这么说,你这棱堡倒也有可取之处,不过军旅之事开不得打趣,把城墙加高是来不起了,你就多筹办些活动的挡板吧,守城时也好挡挡鞑子的箭矢。”
“连朝廷也要瞒下来?这不太好吧!”吕伯奇现出了难堪之色。
赵文德的最后一句话打动了吕伯奇,从萨尔浒算起,明军与后金已经打了十七年的仗了,在这期间明军吃的泄漏谍报的亏数也数不清,吕伯奇固然没在辽东当过官,但同僚的手札、塘报上的文章中提及到的这些事情,但是数不堪数。他叹了口气道:“也好,那我便先缓一缓吧。赵先生,这些事情为何你们一向瞒着我呢?我与你们总兵大人也算得上是贫贱之交,这几年来又有哪件事情难堪熬他?”
吕伯奇高耸的喊声把赵文德吓了一跳,他赶快一跑到门边,看了看四周无人,方才谨慎的带上房门,对吕伯奇道:“垂白叟,小声些,总兵大人在信中叮咛过了,这件事情制止别传,如有违令者,一概斩首!”
“夫人领察哈尔、土默特二部西迁,同时放火烧荒,反对东虏的追兵;大昭寺的藏书、僧侣也随之西迁到宁夏来,杜参将守新归化城,白旺执掌海军运送补给,杜如虎大人领所部从朝邑北上,守边墙,与他侄儿成掎角之势,以老东虏的兵势,待到总兵大人从漠北返回后,再做反攻的筹算。”
伴骑跳上马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又蹲下身子拿起一撮草木灰,细心辨别了会,用非常必定的语气答道:“大贝勒,应当是两天前,最迟三天前放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