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也不是傻子,立即就明白了刘国能的言下之意,神采顿时变得惨白。刘国能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低声道:“别镇静,实在这也是个机遇,南阳沦陷,总督大人也要想体例回避圣上的惩罚,我们若能打个败仗,斩首个一两百级,他必定会为我们请功的!”
“你这不是难堪我们吗?我们是前面的哨探,哪来的公文!”那军官喝道。
刘国能发明本身堕入了摆布难堪的窘境,如果持续进步,很能够会被数量上占绝对上风的仇敌围歼,假定退兵,则很有能够会被洪承畴当作替罪羔羊,以“救济不力,沦陷亲藩”的罪名正法,到了阿谁时候可不会有甚么人替本身这个前流贼出头讨情。此时他不由暗自悔怨,为何不留在叶县,到时候还能有几句推委之词,现在间隔南阳只要一天多的路程,想要装不晓得都晚了。
千总看了看上面那些马队的打扮,固然感觉没有甚么马脚,但想起流贼乔装成官军骗开城的事情,贰心中更加不安,便大声喊道:“各位可带有甚么公文?”
一起上刘国能不竭派出探子探听动静,很快就到了方城,比拟起其他官军将领,他对农夫军惯用的战术非常体味,是以他很快就发明了一些蹊跷来,固然避祸的百姓与行商都说流贼的数量很多,乃至有说上万人的,但亲眼目睹的却很少,即便是亲眼看到的也都是小股,最要紧的是他没有看到外出小队打粮留下的陈迹,这和有大股流贼正在四周出没是冲突的。
那为首的男人恰是袁宗第,他受李自成之命前去叶县漫衍动静,返来恰好碰上刘国能,他也传闻过一翅飞的名号,晓得其有个头领姓贺,当初大部分农夫军东渡黄河,前去山西,一翅飞却留在了陕西南部,却不想在这里碰到了。听到熟谙的米脂口音,又见对方喊出了李自成的本名,袁宗第已经信了七八分,便笑着拱手道:“本来是贺头领,一起上辛苦了,闯王和曹帅都在南阳,大伙聚在一起,做一番大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