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东虏不破，右翼残部毕竟还是心有顾忌呀！”
“贝勒爷您要过河？”莫尔根有些惊奇的问道。
“嗯！跑了这么远一趟，总不能就在这边看看就归去了吧？”阿巴泰笑道：“不管此次谁输谁赢，这个刘成将来都是我大金的首要威胁，不乘着此次机遇好好的探探他的底，下次必定要吃大亏！”
“都不太像！”作为阿巴泰的奶兄弟，莫尔根的职位要比那两个蒙古兵高很多，见地也要博识的多，辽东明军常用的大部分火器他都见过，也晓得其大部分战术。像虎蹲炮这类一首要发射霰弹的近间隔火器倒是常常在安插在第一线，但是虎蹲炮的重量普通不会超越五十公斤，炮管的长度也不会超越四尺，而劈面的那门火炮的尺寸和长度都远远超越了；而弗朗基的尺寸倒是还对的上，但是弗朗基炮凡是不会摆放在那么靠前的位置，当真是让人利诱不解。
四人打扮成刘成部下的蒙前人的模样，牵了他们的马，一起向西。到了日暮时分，相距当初的疆场已经不远了。远远瞥见前面虎帐连缀，看不到绝顶，晓得那就是刘成的雄师。便牵了马找了一个僻静处藏身，一向比及天完整黑了。
“不错，如果我是皇太极，必定会将右翼残部迁徙到辽河道域过冬，但是东虏护的了他一时，护不了他一世。如此一来，山南、云中的草场就空出来了，我大可将其分别给我的札萨克，而将俘获的右翼部众迁到贺兰山、大青山、阴山一线，疗摄生息，不过数年工夫，便有控弦十万。每年春季旧草已尽、青草将生、牲口交配时我便以轻骑骚扰，使其不得繁育；春季草深马肥时以雄师攻伐，掠其牲口百姓，不过数年工夫其他部便尽了，何需求冒风险现在与东虏决斗呢？”说到这里，刘成微微一笑：“实在现在撤兵另有一个好处！”
“我敢打赌，那边必定有很多南蛮子！”莫尔根指着河对岸的堡垒低声道：“你们看，又是壕沟，又是栅栏的，那些骚鞑子（女真人对蒙前人的蔑称）可没这么勤奋，最多把大车摆在往内里，把牲口和人圈在内里就是了！”
“呵呵！”刘成听了杜国英的答复，笑道：“此人死的时候还不满六十，接连击败劲敌，哪来的甚么老气。”
“也是呀！”蒙古兵也踌躇了起来，与莫尔根分歧，他只是远远的见过红衣大炮，没有近间隔看过，更不要说体味其能力机能了。不过红衣大炮多数是装在城墙上或者攻城用他还是晓得的。他看了看问道：“莫非是虎蹲炮？还是弗朗机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