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桂笑了笑,给本身与叶大诚的酒杯都倒满了,敬了对方一杯酒。叶大诚一杯酒下肚,心机也活络了起来,他想了想对阿桂低声道:“贤弟,你还记得祖可法吗?”
在济尔哈朗与代善的压力下,多尔衮不得不断止对阿巴泰家眷的囚禁,阿桂也带着一封代善的亲笔手札返回了宁古塔。跟着时候的流逝,从西伯利亚荒漠刮来的北风完整统治了广袤的辽东大地,积雪、风暴将人们堵在室内,打击、撤退、包抄统统军事行动都已经变得不成能,路上的信使也变得寥落。不管是甘心还是不甘心,多尔衮、遏必隆、阿巴泰们都必须呆在暖和的屋子里,等候着崇祯十年春季的到临。
阿桂却不伸手:“叶大哥,这送出去的钱,泼出去的水,岂有再收回来的事理?再说你在这盛京联络来往,岂没有要使钱的处所。我实话和你说吧,这些金子就是济农大人专门拿来用间的,看不出半点来源来!”
“动静?天然是有的,不过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侯方域笑了笑,脸上现出一丝傲然之色来,自从前次黄道周被免官回籍,他带领二十多个士子在长亭外相送,他在士林便申明鹊起,南方士林皆称其刚正不阿,有古士人之风,黄道周将其收为入室弟子以后,更是隐然间赛过与其齐名的方以智、冒襄等人,成为士林在野第一人,即便是京师中的大佬们也不敢藐视,固然侯方域现在还没有授官,但以他的出身、家世和名声,谁晓得十年后坐上首辅之位的不是这位翩翩少年呢?
“不错,我久闻太湖之美,只可惜无人陪我玩耍,如果鄙人赢了这局,还请柳先生陪鄙人乘扁舟去太湖一游!”
“刘成与杨文弱撕破了脸?这从何提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