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恐怕不能承诺你的要求!”
“不错!”刘成笑道:“有好处也有坏处,或者吵嘴参半。如果没有这么多身份,我没法将这些相互有庞大冲突的民族同一在我的大旗之下,但这么多身份也让我能做的事情未几,毕竟权力就意味着任务,我是蒙前人的济农,就要考虑蒙前人的好处,我是女真人的摄政王,就要考虑女真人的好处,我是大明的武安侯、宣大总兵,左都督,就要承担大明臣子的任务。当这些身份呈现冲突的时候,我就非常难堪了,而这不过是或早或晚的事情!”
敏敏想了想,答道:“很难说吵嘴!”
“没错!”刘成伸出本身的双手,暴露上面厚厚的茧子:“你看,我是个一个武人,在畴昔的很多年时候里我一向都在忙于和流寇、蒙前人、女真人另有荷兰人等帝国的仇敌停止战役。颠末这些年的辛苦,战役已经结束,战役终究到临。我现在筹算做一些对国度和群众更成心义的事情,比如创办黉舍!我晓得你们西方人的帆海上比我们要强,你们的船更坚毅、更适合庞大的海况,能够飞行到更悠远的处所,也能够装载更多、更大口径的伙火炮射击;你们的海员和船长晓得如何操纵天空中星星的位置和正中午分阳光的角度来推算船只在地球上的详细位置。这些都是很有效的知识,我筹算创办一所专门用于培养造船工匠、帆海家、天文学家、数学家和测量、画图家的黉舍,保罗船长,你情愿留下来吗?”
财的好梦被打醒,保罗.泰勒不由有些镇静,他赶快进步本身的价码:“大人,如果您感觉我付出的贡金太少的话,我能够翻一倍,八百金杜卡特,您看如何?”
“不会赐赉特许状给任何人?”保罗.泰勒听了一愣:“那您如何从贸易中赢利呢?”
“恭贺您博得的巨大胜利!”保罗.泰勒终究把这篇两百多字的恭贺词给背完了,作为一个远洋飞行的船长,他的说话学习才气实在还是蛮不错的,颠末一年多的学习,他已经能够很谙练的做简朴的汉语会话了,但是在正式的场合晋见如许的高贵的大人又是别的一回事了。他非常花了一把力量把林河水帮他写好的恭贺词背下来了。不过因为他对于东亚的政治局面不是很体味,就给刘成起了一个非常具有“西欧风”的头衔――把他统治下的统统民族和他的官职都列举出来,成果就是极其烦复疲塌,乃至于占了篇幅的一半。